“儒首,你輸了。”
法儒一子落下,勝負判定,不禁哈哈大笑起來。
“厲害。”
孔丘臉上也露出笑意,道,“你這棋藝,大有長進啊。”
“閑來無事,多找了幾本棋譜來看,受益匪淺。”法儒笑道。
“看來,你很喜歡現在的生活,聽說昨日你又罵哭了一位學生?”
孔丘將棋盤上的棋子一枚枚撿起,微笑道,“太學的這些孩子,可是越來越怕你了。”
“以前職責在身,多有顧忌,現在,哈哈。”
法儒大笑,道,“怪不得李家小子那么喜歡罵人,果然,很是解氣。”
“你啊!”
孔丘輕笑,道,“說起來,李家小子的事,如今鬧得沸沸揚揚,你那位弟子,差不多也快坐不住了。”
“忘語嗎?”
法儒聞,點了點頭,道,“估計快來了。”
“儒首!”
兩人的話聲方落,院外,傳來那熟悉的聲音。
“弟子,白忘語求見!”
小院前,白忘語一臉焦急地站在那里,關心則亂,失去了往日的冷靜。
院內。
孔丘和法儒對視一眼,面露笑意。
果然來了。
年輕人啊!
縱然再出色,遇上事情,還是沉不住氣。
“進來吧!”
孔丘開口應道。
院外,白忘語聽到儒首的回應,立刻邁步進入小院中。
“掌尊?”
院內,白忘語看到儒首對面的法儒,微微詫異,旋即恭敬行禮,道,“弟子見過儒首、掌尊。”
“忘語,這么著急,是出了什么事嗎?”法儒微笑道。
“掌尊,李教習在東海失蹤了。”白忘語急聲說道。
“聽說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