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
李府后院。
一間收拾得很干凈的房間中。
毒后,鬼浦英被綁在了椅子上,椅子是特制的,固定了地上。
房間很安靜。
逼供之前,花酆都用清水洗凈了手,然后用干凈的白布將手擦干。
整個過程,一絲不茍,很是認真。
鬼浦英醒來,看著眼前比女人還要秀氣的男子,剛要掙扎,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一身修為竟是提不起半分。
“別掙扎了。”
花酆都抬頭,看了一眼前方的毒后,神色平靜道,“我鎖了你的琵琶骨,你應該用不出什么真氣。”
鬼浦英聞,面露怒色,想要說什么,嘴巴卻也被堵上,一句話也說不出。
“不要著急。”
花酆都擦拭干凈手上的水,淡淡道,“現在還不是你說話的時候。”
洗凈了雙手后,花酆都打了一個木盒,將里面的東西一件件拿了出來。
一柄薄如蟬翼的柳刀、一包比發絲還要細的銀針、兩個不知道裝著什么東西的玉瓶,等等。
木盒中的東西很多,很齊全,花酆都將它們全都拿了出來,依次擺放好,以供不時之需。
花酆都從來不認為,逼供,是一件簡單、下作的事。
相反,在花酆都看來,逼供,是件很嚴肅,很講究的事情,要認真對待,尊重每一個環節。
這也是李子夜為何總說,術業有專攻的原因。
逼供,都能上升到藝術的角度,簡直就是變態。
當然,這些話,李子夜不敢當著花酆都的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