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她乖巧地收拾了一下,一步三回頭的向門口走去。
“走吧!路上小心。”
“好。”
門關上的瞬間。
薄鼎年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沉的疲憊和煩躁。
他松了松領帶,邁步走到落地窗前。心卻像是被什么東西緊緊攥住,莫名地不安。
“……嘶~,我這是怎么了?怎么一直靜不下心來?”
“我還在等什么?還在期待什么呢?”
他的腦海里,又情不自禁浮現溫淺的身影。
“不準再去想她。”
“你的心里只能想著兮晴,不要再讓她失望。”
薄鼎年浮躁的揉了揉眉心。
同時,也下定決心,今天晚上回去好好的陪兮晴。
她是女孩子。
她都那么主動了,他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她呢?
……
與此同時。
林兮晴離開薄氏集團后,沉重的心情疏解許多。
“太好了,阿年今晚回來,我一定要好好準備準備……”
她坐在車上,心中盤算著晚上和他的‘好事’。
車子正在行駛。
“吱--”
車子拐進了一條偏僻的道路。
林兮晴臉色一變,瞬間意識到不對勁。
司機明顯換人了,跟著的兩個保鏢也不見了。
“……你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
“吱--”
車子又疾馳了幾分鐘,在一處廢棄的廠房停了下來。
林兮晴下意識握緊腰間的暗器。
“honey,別慌,是我。”司機挺穩車子。
摘了頭套。
頭套下面是一個年約四十多歲,金發碧眼的強壯老外。
林兮晴瞳孔驟縮,渾身一緊,“……亨利伯爵,怎么……怎么是你?”
亨利沖她邪魅一笑,徑直下了車。
而后,又拉開后座車門,彎腰擠進車內。
“honey,下個月就是上會的洗禮節。我擔心你參加不了,所以,特意過來給你洗禮和加持藥物。”
林兮晴心口狠狠一顫,喜憂參半,“你…你是說我下個月不用回圣會?”
喜的是,她下個月不用去參加盛會了,也就意味著她不用被十幾個上級洗禮!
但是…
她仍要接受亨利伯爵的洗禮。
這個亨利伯爵是個難纏的大變態,每次都把她折騰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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