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我真的覺得很安心。”
沐小草微笑著靠在他懷里,感受著他的溫暖和力量。
她知道,無論未來如何,他們都會一起面對,一起走下去。
因為他們是彼此最堅實的依靠,也是孩子們最溫暖的港灣。
到了第二天傍晚,秦父站在招待所的窗前翹首以盼。
但他見到的,只有沐小草。
“秦首長,不好意思,沐陽不想原諒你,也不想我的孩子見到你。
你現在有自己的家庭,還是回去和他們過日子才好。”
下之意就好,別再來打擾他們的生活。
秦父面色發白,嘴唇有些顫抖。
“那個孽子,那個孽子!
我已經懲罰過他的后母了,他還想咋樣!”
沐小草眉頭微皺,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秦首長,沐陽不是孽子,他只是無法忘記過去的傷痛。
您現在說這些,沒有任何意義。
如果您真的想彌補,就請尊重他的決定,不要再打擾我們的生活。”
秦父愣住了,他沒想到沐小草會如此直接地反駁他。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無以對。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低下頭,聲音有些沙啞:“可我已經知道錯了,你們還想咋樣!”
他現在的那個家,現在除了無休止的爭吵與算計,已不配稱之為家。
沒想到血濃于水,但情若成灰,縱是血脈相連,也不過陌路之人。
“當年娶何文芳是我別逼無奈,我根本就不喜歡她。
我喜歡的,一直都是沐陽的媽媽。”
“秦首長您說這話,是不是有點太虛偽了?
人都不在了,你說這些違心的話,有什么意義?”
沐小草冷冷地看著他,眼神里沒有一絲波動。
她實在是有點搞不懂眼前這人的腦回路了。
不喜歡,為什么要娶?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
當年那個環境,與妻兒家人斷絕關系的人有多少,為什么他們都能破鏡重圓,為什么就我不能!”
“因為沐陽的媽媽被你逼死了!
屬于她的鏡子,已經被你親手打碎,你拿什么去圓?”
沐小草眼眶微紅。
作為女人,她能理解當時的秦母有多痛。
自己眾叛親離,唯一的兒子也是杳無音訊。
她是在絕望和痛苦中離世的。
她走的是那樣的不甘心和孤獨,連最后一面都沒能見到自己最疼愛的兒子。
沐小草擦拭了一把眼角,冷冷道:“秦首長,你知道心碎是什么感覺嗎?
那是扒皮抽筋的痛,是蝕骨焚心的煎熬。
您當年的選擇,讓她在無盡黑暗里獨自咽下所有苦楚。
如今說再多悔恨,也換不回她曾期盼的一個擁抱、一句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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