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沖著自已二人來的啊。
不爽歸不爽,他們也不好說什么。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勝者為王。
誰讓陸同風的勝利者,自已的弟子是失敗者呢。
失敗者在游戲中是沒有任何話語權的。
玄悲大師似乎擔心有人帶出不好的話題,雙手合十,率先開口。
“阿彌陀佛,陸施主年紀輕輕,卻能拿得起,放得下,難得,難得啊。”
雪域劍宗的大長老趙天方笑道:“大師所甚是,其實陸同風再比下去也沒有意義,剩下的這些弟子中,應該沒有人還能對他產生威脅了。”
眾人都是緩緩點頭。
是的,周秦漢是陸同風最強勁的對手,后面的弟子修為都不及周秦漢,不論是誰都不可能戰勝陸同風的。
這種第一名毫無懸念的斗法,繼續下去只是猶如嚼蠟。
現在陸同風選擇瀟灑退出,不失為一段佳話。
陸同風騎著劍匣,帶著大黑往后山竹林方向飛時,聽到了頭頂上傳來的鐘鼎之聲。
他知道斗法開始了,他也知道自已的退賽一定會讓無數人意外,讓無數討論。
可是他已經無意再理會廣場上的恩恩怨怨。
有了上一次來到此處的經驗,這一次陸同風很快便來到了云破天所居住的竹屋小院上空。
靈尊望天犼對著天空大聲的狂吠著。
大黑距離地面還有三四丈的高度便從劍匣上跳了下來,然后來了一個穩穩的落地。
搖著尾巴在靈尊面前撒嬌賣萌。
陸同風看到大黑如此開心,心中很有感觸。
多年來他從來都沒有將大黑當做是一條狗,而是自已的兄弟。
兄弟開心,陸同風自然也開心。
在大黑認母這件事上,陸同風絕對沒有戒色那種“既怕……又怕……”的心思。
一身青衣,道骨仙風,樣貌清奇的云破天,此刻已經負手站在籬笆院子中。
他表情平靜的看著陸同風騎著他那只難看的碩大劍匣落下,看著靈尊與大黑這兩只碩大的黑犬,圍繞著陸同風打鬧。
陸同風高舉著劍匣,對纏著自已的大黑與靈尊道:“大黑,靈尊,你們母子相見,去玩吧!別纏著我啊!”
好不容易陸同風才擺脫了這兩只大黑狗,來到了云破天的面前。
云破天道:“同風師弟,你怎么過來了?”
“我帶著大黑來看望它老娘啊。”
“不,我是說你為何會現在過來?業凱昨天晚上回來說,你擊敗了周秦漢,此時此刻你應該在廣場上參加問劍考核才對。”
“額,你說這事兒……我退賽了啊。”
陸同風隨口說著。
“退賽?你說什么?你退賽了?”
“是啊,這一屆云天宗參加考核的弟子,沒一個能打的,被譽為第一名最有力競爭者的周秦漢,也就那么回事,我感覺后面也沒啥意思,就退賽了啊。”
云破天目光閃爍看著陸同風,他忽然道:“是老四讓你退出的?”
“老四?哦,你是說玉塵掌門……和他沒關系啊,真是我自已主動要求退出考核的,不說這些無聊的事兒了,云師兄,我今天過來還有正事兒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