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六十年一次的靈山斗法,卻一直保留到了現在。
云海宗每屆都會派遣十名年輕弟子去參加靈山斗法。
在靈山斗法的前一年,也就是甲子年的前一年癸亥年的九月,在云海宗內進行一場聲勢浩大的內部大比。
此次內部大比的前十名,將會參加明年的靈山斗法,與天下正魔各派最優秀的年輕精英弟子較量。
明年就是甲子年。
而今年的九月初,就是云海宗內部大試。
苗小柔的修為比起她的六師兄林易,還是頗為不如的,想要在今年內部大比中進入前十名,難度不小。
葉風盜取的那些仙草靈芝,對她來說確實用途很大。
尤其是那四株千年仙芝,運用得當,能幫她增加數十年的功力。
葉風覺得,這或許就是自己進入藥圃盜取靈草仙芝的真正原因。
可是,自己真的是被苗小柔殺死的嗎?
他既然已經得到了仙草靈芝,為什么還要殺自己滅口呢?
且不說自己未必會出賣她。
單說她是掌門的入室小弟子,就算整個云海宗的弟子都知道,這些丟失的仙草靈芝,都進入了她的肚子里。
以她的身份地位,會受到很嚴厲的懲處嗎?
顯然不會。
既然苗小柔很清楚,那些靈草仙芝對她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影響,那她為什么還要冒險殺死原主,并且拋尸呢?
要知道,葉風可不是無名小卒。
他是玉龍上人的唯一弟子。
玉龍上人絕對不會輕易放棄追查兇手。
殺葉風滅口,很顯然不符合常理。
見葉風怔怔的不說話,方同道:“老大,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這些年小柔師姐對你愛搭不理,她壓根就看不上你!以后別在她的身上浪費心思了!森林那么大,你為什么偏偏要在一棵樹上吊死呢!”
“原主怎么和我一樣是個舔狗?等等……他是舔狗,我不是舔狗!不是!”葉風心中暗暗的自語著。
回過神來后,他搖頭道:“我不是在想小柔師姐的事兒,而是在考慮明天是不是要去劍冢選一柄仙劍。”
諸葛奔雷皺眉道:“老大,劍冢里但凡品級高一些的仙劍,早在八百年前就已經被人挑走了,剩下都是一些垃圾,你去那里選仙劍干什么?”
葉風白眼一翻,道:“我現在達到御空境界了,自然得需要一件仙劍才行,我也知道劍冢存放的都是垃圾仙劍,可是我又能怎么辦?
師父手邊沒有多余的仙劍賜給我,說讓我等段時間。
要不你們三個給我湊出一柄絕世神劍出來?”
三人立刻將腦袋搖成了獅子狗。
方同干笑道:“老大,我們三個什么德性你還不了解嗎?熱愛賭博,逢賭必輸,這些年來,都快將褲衩給輸了,哪有多余的仙劍送給你啊。明天我們陪你一起前往劍冢尋劍,這總行了吧。”
葉風本要拒絕。
他想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不想再與這三個人渣敗類為伍。
但轉念一想,自己人生地不熟,好像還真不知道劍冢在哪里。
有這三個地頭蛇陪自己一起前往劍冢,倒也能省去不少麻煩。
最重要的是,他們這么多人在一起,躲藏在黑暗中的殺人兇手,應該不敢輕易出手。
當下點頭道:“好啊,明天一早我要和師父去墨竹軒向云師姐賠禮道歉,等此事處理好后,咱們就一起去劍冢。”
正說話間,有六個青年男女,背著仙劍從石亭旁邊的青石小道路過。
看到葉風等人,為首的一個俊朗青年笑道:“呵呵,這不是云海四霸嗎?哎呀,葉師弟竟然也在。
好久沒有看到你們四個聚在一起了。天都快黑了,你們怎么還不回去吃晚飯?難道又在謀劃什么壞事?”
方同坐在石凳上,翹著二郎腿,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陳書文陳師兄啊,我們云海四霸的事兒,還輪不到你這個小蝦米過問,去去去,別打擾我們欣賞美麗又輝煌的落日晚霞。”
名喚陳書文的青年,與身后幾個同伴哄堂大笑。
陳書文笑道:“方同,就你們四個加起來,大字不識一籮筐吧,還學人家附庸風雅,欣賞落日晚霞。你們有那個藝術血脈嗎?
小心點,別落在我手中,否則讓你們四個惡霸像上次那樣,吃不了兜著走!”
方同、諸葛奔雷、齊瑤三人拍案而起。
齊瑤叫道:“陳書文,上次我們老大不在,讓你占了便宜,今天我們老大回來了,有本事再干一架!”
陳書文微笑道:“好啊,正好我最近手癢,今日我便教訓教訓你們這幾個云海宗的攪屎棍!”
“你說誰攪屎棍呢!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們就怕你!上!”
諸葛奔雷別看一副病怏怏的模樣,脾氣是火爆的不得了啊。
擼著袖子就要沖上去。
卻被黃靈兒攔住了:“你們別打架啊!”
諸葛奔雷道:“靈兒師妹你躲遠一點,今日便讓你看看你諸葛哥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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