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丁義康一拍大腿道:“我知道了,要說能了解我全家,還有點恩怨瓜葛的,也就只有我二叔他們一家。”
李蓬蒿道:“怎么說?”
丁義康道:“是的,我現在幾乎可以斷定,就是他們一家。李先生這下降頭,是不是南洋的慣用伎倆?”
李蓬蒿點了點頭。
“這就對上了,我二叔早些年,跟著村里的幾位,都去南洋打過工,他有接觸的可能,再加上我們兩家因為我爺爺宅基地的事情鬧掰了,老死不相往來,很多年前我們全家回去過年,還打起來了,從家里打到了大街上。”
丁義康越想越激動。
李蓬蒿則是認真的聽著。
丁義康再次興奮的站起來,似乎是自自語道:“對對對,說起來,我女兒第一次嚴重的感冒發燒,還真就是從那年過年的那一場仗之后開始的,相繼的,我父母老婆的身體也是每況愈下。”
丁義康一副破案了的表情:“李先生,就是他們一家搞的鬼,絕對是!”
李蓬蒿看丁義康激動的不行了都要,四處尋找車鑰匙,恨不能現在就飛過去算賬。
當下趕忙打斷了一下:“哎哎哎,丁總,你先冷靜一下,這些目前都是你的推測,沒有絕對的把握,你別輕舉妄動。”
丁義康道:“李先生,我全家都讓他們害成這樣了,我能不激動么?這次我才不管什么親情不親情,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李蓬蒿道:“你這樣沖動,反而會害了你女兒她們!她們身上可都是帶著降頭呢。”
蘇蕓也道:“是啊,這些東西都能殺人于無形,你這么沖動,這不是他們做的還好,可要真是他們做的,你這不是故意激怒他們讓人家鋌而走險么?”
丁義康這才冷靜下來:“有道理,是我昏頭了,李先生,您說現在我怎么辦啊?”
李蓬蒿道:“你先別著急,目前的狀況,只有兩個方案,一個方案是,我用法門把你全家人的降頭給祛除掉,因為那人是個半吊子水平,所以我除起來比較輕松,不過以后你得讓你家人小心提防著點,難免保不齊他會二次出手。”
丁義康道:“另一套方案呢?”
李蓬蒿道:“另一套方案比較麻煩,那就是在上面的基礎上,找到下降頭這個元兇,徹底掃除這個潛在的威脅。”
丁義康想都沒想:“李先生,我肯定要第二套方案啊,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萬一再給我來一次,我多瘆得慌!”
李蓬蒿道:“但第二套方案難度比較大,得需要一些時日,當然了,你要是想快也簡單,我給你做一份問答表格模板,你按照這個模板挨個去問你家人問題,讓他們仔仔細細的回憶,你統計清楚之后,我可以用來縮小一下查找范圍。”
丁義康道:“這完全沒問題。”
說完看向蘇蕓,隨后道:“李先生,您放心,蘇總家的祖陵,我不光轉讓,還會免費轉讓給蘇總,還有,規矩我懂,只要能幫忙抓到兇手,多少錢我也愿意出,當然了,最后就算真抓不到,錢我也不會少您的。”
李蓬蒿道:“好,大家各取所需,這就沒問題了。”
接下來,李蓬蒿給丁義康做了一個問答的表格,跟丁義康約定好了,讓他今天把問答做完之后,傍晚帶著家人來一趟盤龍山。
到時候李蓬蒿先幫他們除了降頭。
按照正常的邏輯,蘇蕓的祖陵,應該是把事情辦成了之后再做交接。
可現在丁義康對李蓬蒿很是相信,就決定立馬就把祖陵給轉讓了。
蘇蕓自然是又驚又喜。
留下來陪丁義康辦相關手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