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總,那咱們一起過去吧。”
李蓬蒿道。
丁義康點點頭,很快,他的父母連帶著堂兄弟堂妹全都去了丁文海家里。
丁文海就住在丁義康家的斜對面。
路上聽丁義康跟丁文海閑聊,李蓬蒿知道,兩家人關系挺不錯的。
丁文海還是丁義康很遠房的表叔。
丁家村本身就是同族同源,所以,按資排輩能論的起來。
丁文海回到家里,立馬招呼老伴泡茶。
其老伴正在看自己的小孫女。
看到家里有客人來,那個六歲大的小孫女嗚嗚哇哇興奮的喊叫。
丁義康小聲道:“三年前,我這小侄女莉莉發了一次高燒,然后就成了啞巴,小丫頭這么漂亮,可惜了。”
丁文海洗好了茶碗走出來:“李先生,您正好來到我家了,能不能幫忙看看我孫女,她發過一次高燒后,就成了啞巴,我這心都快操碎了。”
丁文海媳婦道:“老頭子,他是誰啊?”
丁文海道:“是義康請來的神醫,我親眼見到,義康的二叔斷氣后又被他救過來,太神了。”
丁文海媳婦激動無比:“那李先生,您可得想想辦法給瞧瞧啊。”
李蓬蒿道:“好,待會我拿完東西,就看看。”
丁文海媳婦當即抹起了眼淚:“我家莉莉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啊,這么好的孩子,唉!”
丁文海拿手撥開媳婦:“去去去,別在這里哭,李先生都說了想辦法了,我先去給李先生拿艾草。”
說完,就出去扛了一大捆晾曬好的艾草進來。
丁義康笑道:“平常我們不在家,家里的房子,全都是靠文海表叔給照顧著,我們兩家關系不錯,李先生,您要是真能給莉莉看看,這個錢,我出,當然了,還有我二叔的那筆。”
李蓬蒿喝了口茶:“看來丁總心胸很寬廣啊。”
丁義康笑道:“現在我算是明白了,這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剛才我險些釀成了大錯,那一刻我還真就悟了。”
李蓬蒿道:“要是真悟了就好,希望你以后也別太激動了。”
丁義康道:“一定,一定!”
丁文海把艾草放下:“李先生,全都在這了,我呀,每年都種不少。”
丁義康道:“表叔,你種這么多艾草干什么?辟邪啊?哈哈。”
丁文海道:“對,辟邪,人家說這東西好啊。”
李蓬蒿這時候開口道:“不光辟邪,還能解毒!”
丁文海怔了怔,隨后道:“好像還真行。”
說完,點著了一根煙,還給丁義康跟丁義康的父親都讓了一根。
李蓬蒿則是不抽煙。
丁文海拿出來了瓜子,給李蓬蒿和蘇清雨讓了讓。
李蓬蒿道:“丁老爺子,咱們就別麻煩了,還是聊正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