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c丁文海慌亂道:“我……我什么也沒做啊。”
丁義康他們已經全都傻眼了。
丁義康父親都是難以置信道:“李先生,這不會搞錯吧?文海,他想要害死我們?”
李蓬蒿道:“丁老爺子,我說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你孫女也還有救,而你也不用死于非命!如果你還是不承認,那行,我們就走了,反正丁總他們也不信是你做的,你們兩家以后還能繼續往來。”
說完,李蓬蒿跟蘇清雨起身離開。
丁文海拼命吞唾沫,手都在顫抖。
顯然在做激烈的掙扎。
最后看著縮在墻角的孫女,大跨步的追出來:“李先生,等等!”
李蓬蒿回過身來:“想清楚了?”
丁文海一下無力了,就好像被抽空了一樣,點點頭:“想清楚了,其實我知道,我孫女那年發燒成了啞巴,就是我的報應。”
“什么?”
丁義康全家都傻眼了,跟過來的堂弟堂妹也呆愣住了。
原本聽說降頭,只是在電影上,沒想到現實就有人會用,而且還在自己身邊。
同時還是村里名望很高,聲譽很好的文海叔。
丁義康都懵逼了:“表叔,這到底怎么回事?我從來沒得罪你吧?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丁文海突然深吸了一口氣,當下也不裝了,憤怒的道:“誰說你沒有得罪!還記得那年,你回村過年,我兒子義剛到你家喝酒么?”
丁義康點點頭:“我記得,那天我多喝了兩杯,看義剛失業了,就打算讓他跟我去干,我帶他!沒想到義剛還急眼了,說憑啥跟我混,我這好心成了驢肝肺,我哥倆就罵起來了,后來你不是還過去踹了義剛兩腳么。”
丁文海道:“就是那次,恨死我了。”
丁義康瞪大眼睛:“表叔,是我主動要給義剛找工作,我帶他出去見識一些其它老板,我想幫他!”
丁文海道:“你放屁,你是在羞辱義剛,羞辱我們全家,誰不知道,義剛他是大學畢業,是村里唯一的大學生,還是本科生!他只是一時的失意,將來什么前途沒有?你那樣說,不就是當著你們所有同齡人的面,羞辱他么?讓他一個大學生,去給你做花圈生意么?”
丁義康道:“表叔,我那真是幫他。”
李蓬蒿道:“丁總,事到如今了,你也說實話吧,你當時真是想幫人家?”
丁義康被李蓬蒿盯的心虛,隨后道:“我承認,我當時也有點私心,那就是我們同齡人,全都是初中沒讀完的,就義剛他一個大學生,平時把我們都比下去了,所以后來我春風得意,那天就故意奚落了他一下。”
丁文海道:“你知道么,就因為那晚你的奚落,義剛的性格就變了,放著工作不去找,而是想創業,想證明自己。”
丁義康道:“我知道,他創業失敗了,欠了錢,還差點離了婚,可這些也怪我么?”
丁文海道:“怎么不怪你,如果不是你那晚拿話刺激他,讓他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他能喪失理智,放棄自己的學歷優勢,出去創業么?”
丁義康道:“這些全都怪我頭上了?”
丁文海道:“不光這些,每年過年回來,你總買恨不能鋪到街頭那么長的鞭炮,我知道,你這是有錢,故意惡心大家,特別是惡心我們家。”
丁文海狠厲道:“我心想,好,你不是有錢么?我就想讓你看看,你家人一個個在你面前出事,你會是什么樣子?會不會還會一直狂。我就用從南洋學到的降頭術對你們全家用了,是那年次年你們來我家喝茶的時候。”
丁義康有些崩潰的后退。
丁文海道:“結果,你后面也真狂不起來了。”
丁義康難以置信道:“表叔,你太可怕了!就因為這些瑣事,你不滿,可以跟我講啊,就因為這些,你要害了我全家?”
丁文海道:“對!!!因為每當我想起你對義剛說的那些話,還有你在我們家門口鋪過去的鞭炮,都像是一根根利刺扎在了我心口,疼得我要吐血,你說我能放過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