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三年想了想道:“呵呵,蓬蒿,跟你經歷了這件事,我發現就沒你小子辦不到的,我信。”
李蓬蒿笑了笑。
陳萬年道:“對了蓬蒿,今天畢竟是一個大喜的日子,我去組織一下,咱們今天搞個慶祝儀式?”
李蓬蒿道:“慶祝儀式可以搞,不過不能是今天。”
笑三年道:“為什么?”
李蓬蒿道:“雖然現在案件破了,人也救了,看似我們的任務完成了,但其實不然,蒼笛悠的危害仍舊很大,要知道,她可是足足在咱們龍國經營了五六年,我敢說,她們抓走的龍國高手絕對不止這一些。”
笑三年眼皮微微跳動:“這個我倒是忽略了,蒼笛悠倒是親口跟我說過,希望我們龍國隱秘宗門,能夠跟他們達成重要合作,而我們天門只是隱秘宗門的其中一個,她肯定不會只盯著我們。”
陳萬年跟三長老等人臉色凝重的點點頭。
李蓬蒿道:“還有一點,那就是蒼笛悠就算本領再大,可這里畢竟是龍國,蒼笛悠不可能搞出這么多事情來都不被人發現,這同樣也是最關鍵的,相當于我們目前仍舊在明,敵人仍舊在暗,”
笑三年道:“蓬蒿你的意思是,蒼笛悠一定有內應,或者,有一些秘宗早已經選擇了跟蒼笛悠合作?”
李蓬蒿點了點頭。
陳萬年道:“大哥,我仔細回憶了一下,這件事恐怕真如同蓬蒿說的那樣不簡單,你想,蒼笛悠暗算我們的時候,好像對咱們天門的功法了如指掌,就好像提前做了很多次預演,她知道我們會出什么牌,當然處處搶占先機了。”
笑三年凝神道:“不錯,這件事看來相當復雜,不過可以首先排除我們門下的弟子,因為天門弟子不可能掌握我們三人的行蹤跟功法要點,最有可能得,就是跟我們天門打了幾百年交道的其余宗門出手了。”
李蓬蒿道:“我要查的就是這個,而且依我看,蒼笛悠不光是有宗門作為依靠,同時還有國內的一些財閥作為他們的屏障,如果真有他們的內應,那么接下來,蒼笛世家對我們的報復,也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笑三年道:“有道理,看來這件事,還必須得徹查到底,查的干干凈凈,不然對于我們來說就是一個枕頭邊上的定時炸彈。”
陳萬年道:“但是,光是一個蒼笛悠,我們對她的調查已經是難上加難了,更何況還有她的內應呢?”
笑三年道:“蓬蒿,你有沒有好的辦法?”
李蓬蒿道:“我的辦法還是這一個,那就是圍魏救趙。”
笑三年一下了然:“你的意思是,我們接下來故意針對蒼笛悠,甚至把她囚禁起來,這樣一來,她幕后的內應就一定著急,從而設法營救。”
陳萬年道:“這招高啊。”
李蓬蒿笑道:“大長老,你只說對后半部分,但是前面說錯了,我們不能抓蒼笛悠,哪怕我們有便宜行事的特權也不行,因為蒼笛悠的罪證取證是一個大麻煩,真要是囚禁了,到時候就是國際問題,反而會導致我們的計劃破滅。”
笑三年道:“這抓不能抓,那怎么圍魏救趙?讓她的內應著急呢?”
李蓬蒿道:“很簡單,那就是一個字:困!我要讓蒼笛悠知道,她現在除了乖乖的留在省城,哪都不能去,到時候她自己會著急。”
笑三年笑道:“不光著急,而且一定會讓她的內應想辦法,到時候,咱們再出手,一網打盡,免除一切后顧之憂。”
李蓬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