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星野被氣笑了,“你覺得我是因為你喝酒生氣?”
“那是因為什么?因為玫瑰花啊!還是因為我和傅元意一起吃飯沒帶你啊!”舒蔓太好奇了,什么事能讓他如此動氣!
傅星野被她問得心口一堵,他能怎么說?說自己眼巴巴地等她共度良宵,結果她和別人吃飯去了?還是說她那句輕飄飄的“自己解決”,觸碰了他男人尊嚴的逆鱗?
他知道他說哪個,都會迎來舒蔓的嘲笑,他選擇了沉默,帶著無處發泄的內傷,一腳油門,駛入了夜色。
“怎么不說話?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你生什么氣呢?”舒蔓不死心,努力傾身湊近他,用手指戳了戳他繃緊的臉頰。
“坐回去,這樣太危險了!”傅星野目視前方,不敢松懈。
“危險嗎?我不覺得呀,嘻嘻。”舒蔓變本加厲地捏起他的臉蛋。
“鬧吧,回去咱倆好好算算賬。”
舒蔓的手僵住在空中,又快速地收了回去。她規規矩矩地坐在自己的座位,“對不起,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抱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
傅星野沒有說話,舒蔓也徹底閉上了嘴。
車子開進熟悉的小區,卻沒有駛向舒蔓家,而是拐向小區深處更幽靜的獨棟別墅區。
舒蔓心里咯噔一下:“這是哪里?”
“下車。”傅星野率先下了車,看舒蔓磨磨嘰嘰沒有動,他直接走到她那邊,拉開車門,解開她的安全帶,再次將她打橫抱起。
傅星野抱著她直接進入別墅,坐上室內電梯,來到二樓主臥。
“砰!”主臥的門被他一腳踢開,下一秒舒蔓就被他拋在床上。
“老婆,”傅星野站在床邊,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是時候算算賬了!”
整面的落地窗外,月光混合著城市的燈火,將屋內照得半明半暗。
舒蔓蜷縮在大床上,下意識節節后退,在她的眼里,逆光站立的傅星野,好像一頭鎖定獵物的野獸,而她似乎已經在劫難逃!
“求求你,老公,我真的知道錯了。”
“求我?”傅星野已經將襯衫徹底脫掉,裸露著上半身健碩的肌肉,“老婆,現在就求我,太早了!”
舒蔓瞅準一個空隙,跑下床,想要沖向門口。
傅星野一把將她拽到滾燙的懷中,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老婆,現在跑,來不及了!”
……
“老公,輕一點,好痛。”細碎的嗚咽和求饒聲在寂靜的房間里斷斷續續響起。
傅星野親上舒蔓布滿細汗的脖頸,手指撫上了她精致的鎖骨,感受著她的戰栗,說下惡魔的低語:“老婆,我忍得也好痛!”
……
不知過了多久,激烈的浪潮終于平息。汗水將兩個人徹底浸濕了,舒蔓軟綿綿地趴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她感覺嗓子冒煙了,伸手摸索床頭柜,指尖觸碰到了一個絲滑的布料,她疑惑地捏住,借著月色看到那是她送給傅星野的領帶。
她愣了一秒,一種不好的預感席卷全身。
“老婆。”傅星野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頭頂,手指輕輕勾住她手里的領帶,“我們試試這個!”
“試什么?”舒蔓渾身顫抖,不好的預感達到頂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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