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高嶺之花,現在卻要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如此窘迫,還要被她嘲笑,樂意儂莫名一陣自責,竟然脫口而出:
“你要我怎么幫你?用手可以嗎?”
話一出口,顧瀛洲臉上一閃而過的得逞的笑意,讓樂意儂立刻想要收回剛剛的話。
覺得自己是不是又上了這狗男人的當。
卻聽他說,“不用,你過來,離我近一點。”
樂意儂狐疑地靠近,站到顧瀛洲面前。
他仰著臉,笑著凝視著她,薄唇發號施令。
“再近些,我只要一個吻就夠了。”
一個吻的話,似乎要求也不是很過分。
樂意儂彎下腰,左腿膝蓋跪在顧瀛洲雙腿之間的床沿上,撐著自己的身體,側過臉慢慢靠近。
顧瀛洲雙臂在身后撐著,雙眼靜靜盯著她湊過來的花朵般的唇瓣。
伸出一只手插從后頸處插進她的發絲里,輕輕壓著她的后腦,靠近自己。
她帶著試探的輕吻,立刻被他灼熱的呼吸點燃。
他信守承諾,只要了一個吻。
這個吻未免有些賴皮,晚飯的時候樂意儂的嘴唇還紅腫著,一碰就疼。
陳姐在兩人之間掃視一眼,會心一笑,低頭掩蓋笑意,把紅燒排骨端上桌。
“今天我燉的紅燒排骨,樂總說顧總喜歡吃這一口,嘗嘗我的手藝。”
其實陳姐的紅燒排骨是最拿手的,顧瀛洲從小就愛吃,樂意儂也在顧家嘗過陳姐的手藝。
陳姐拒絕了二人坐下來一起吃晚飯的邀請,把菜擺好,就摘下圍裙,急匆匆地下班了。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對樂意儂說:“樂總,我家里有事,這幾天晚上都要請假了,田叔也是這兩天晚上值不了班,他們家小孫女從國外回來看他了,晚上要回家陪孫女。”
說完對著顧瀛洲擠了擠眼,拿著包就跑。
“陳姐和田叔也是你安排到我家來的吧?”
“當初就算我沒有恰巧碰到陳姐從你別墅里搬東西出來,她也會想其他辦法到我家來打工的吧?”
“她們跟你都是一伙的!”
這個時候,一直安靜趴在樂意儂腳邊的粥粥歪著腦袋“哼哼”了兩聲。
“還有它!你們都是一伙兒的!”
顧瀛洲伸手,粥粥立刻把狗頭送上去貼貼。
他揉了揉狗頭,教育粥粥:
“排骨太咸,狗吃了掉毛,自己玩去~”
還以為能得到排骨的粥粥失望的“嗷唔~”了一聲,扭頭回到了樂意儂腳下趴著。
狗東西,還算沒白養,樂意儂剛吃過排骨手上都是油,就用白嫩的腳輕輕揉了揉狗頭,卻被粥粥的舌頭偷襲,一口舔在腳心上。
“呀~”
“噗嗤。”
顧瀛洲目睹了這一幕,笑得壓不住嘴角。
樂意儂氣得吐槽:“這狗東西也不知道是隨誰?怎么不學好?”
“洲洲是賽級護衛犬,經過很好的訓練,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他可以保護你。”
“陳姐和田叔也都很專業,她們把你照顧得很好,你和他們也熟悉,比從市場上重新雇人要貼心得多。有他們在你身邊,我才能放心。”
樂意儂不服氣,“你真討厭!總是把自己的意愿強加給別人,也不管人家需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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