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日叉腰大杯!)感情我變成奧特曼不是記憶動的手腳,而是自家恩主搞出來的?祂想干嘛?或者說,祂想讓我干嘛?記憶看出了程實的疑惑,他又笑了。“你的恩主損壞了我無數的藏品,只為將有關你的這幅涂鴉隱藏起來。我在得知此事后,并沒有發現祂的秘密,你知道的,祂最會騙人。所以,我修復了這些藏品。可是對于我來說,這只是一次微不足道的還原,但對于你們來說,當記憶神力涌動之時,機會,或許就來了。”機會?什么機會!?程實的腦子在瘋狂運轉,他回想著種種有關記憶的細節,然后在某一刻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不,想到了一個局!那場來自未來的殺局!“看來你記起來了。我很欣慰我的信徒能夠巧妙的借用到我的力量,這說明他正堅定的踐行我的意志。可對于你來說,這或許是一場災難。當然,你克服了,很不錯。不過這場鬧劇仍沒有迎來結局,你那位不安分的恩主,在還沒補好的藏品上,又加了一筆。雖然這一筆自己抹掉了自己,可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讓我很沒面子。于是我來了。”“”不是,哥,大人吵架吵不過,你去翻翻你的那些記憶藏品,學學怎么罵人啊。來欺負孩子就能長臉?“你的臉色很有趣,明明眼里寫滿了不服、怯懼、憤怒和驚慌,卻仍然表現一副‘我不害怕"的樣子。呵,欺詐的味道,太濃了。這不好。而我來,也是為了確認一件事。”說完,記憶隨手一揮,周圍的場景再次開始飛速變化。一切都猶如倒放的電影一般,開始瘋狂回退,憶海在下沉,虛空在上升,命運,回到了!是的,不多久后,畫面就定格在了程實踏入命途的那一幕。他只看到一位程實穿過自己的身體,走到了那張假面和那枚命運之骰面前。然后,面前的程實聽勸的抬手,拿起了那枚骰子。記憶看著這一幕,笑了。“你選擇了命運,而沒有直接選擇欺詐,這說明你并不喜歡騙人。欺騙,只是你自我保護的手段。可惜,如果你能走上命運的道路,或許我的麻煩會變得少一些。嗯,這是個不錯的主意。程實,有沒有想過,回到命運的正軌上去。”“?”程實懵了。啥意思?記憶看出了他的疑惑,笑著解答道:“我可以幫你,重回祂的懷抱。至于所謂的棄誓詛咒,你大可放心,欺詐大概樂見其成,并不會懲罰于你。”啊?你想讓我當個棄誓者?這可能嗎?程實聽了這話,想起了自己那樂子恩主。嗯,你別說,還真有可能。可就算樂子神喜歡這種樂子,我程實也不是那么不要臉的人!我在騙子堆里混的好好的,為啥要去隔壁當婊子?再說了,祂恨不得寫死我,怎么可能還會容忍我回去!?讓我當棄誓者?he——tui!記憶似乎猜出了程實所想,祂再次翻轉瞳仁,將雙眼變成了白洞。“你覺得祂不會接納你?不不不,程實,你搞錯了一件事情,而你的恩主也不會將這件事提醒于你。那就是命運的憤怒并不是因為你對祂做出的那些微不足道的褻瀆,而是因為你在欺詐的道路上走的足夠遠。可這本應是你在命運的道路上走出的距離。”哈??不是你等等你的意思是祂因妒生恨!!??什么婊子劇情?或許是看出了程實心中所想,記憶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祂確實已經足夠寬容如果這時,你能回歸嗯?等等,祂們居然在這里做了手腳。有趣,原來命運早已定下。倒是我慢了一步。不過這種解法并不能解決我的麻煩。讓我想想。嗯,不如”記憶抬起頭,看向程實,笑著問道:“程實,想不想,成為我的信徒?”啊?啊啊啊啊啊?這下程實真懵了,他瞠目結舌的看著面前的“老板”,嘴巴張來張去,都說不出一句話來。“我我喜歡撒點小謊,控制不住的那種。咱們不不不,我跟您,怕是不合適吧?”“膽敢拒絕我邀請的人不多,你不是第一個,卻是最慫的一個。此時向祂表忠心大概也換不來祂的庇佑,我給你一點時間。你可以再想想。”“老板”臉上的笑容斂盡,他無喜無悲的盯著程實,又緩緩說道:“至于欺騙這個權柄,我并不是沒有。”???可你不是忠實記錄一切的記憶嗎?哪來的欺騙權柄?“忠實的記錄一切,不代表著忠實的記錄真相。倘若我翻遍藏館,在無數藏品中找到了一段寫滿了謊與假象的歷史,并將之公諸于眾。那么,你猜猜看,我是還原了歷史,還是,重述了騙局呢?”啊這!程實腦中旱地驚雷,他突然就想到了一個詞:竊取!或許這正是記憶竊取欺詐權柄的一種方式!祂如實的記錄了謊,所以謊也是記憶的一部分!原來還能這樣!程實怔住了,他開始思考以這種思路,自己的恩主,是如何竊取記憶權柄的?還有!倘若有一天某位神明的權柄被偷完了是不是意味著神位就空缺出來了???所以,恩主之前所說的“人類可以成神”,是不是就是這個意思?通過信仰和信徒之間的不斷拉扯,將某位祂的權柄攫取殆盡,而后,把自己的眷者,推向那個神座?“腳踏實地能讓人走得更遠,好高騖遠只會讓人盲目。如何,你的思考有結果了嗎?”看著記憶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程實脊背緊繃,雙拳緊握。這有可能是一道送命題。一旦說錯了答案,等待自己的,將會是命運的戛然而止。他不敢亂,也不敢不。于是腦中瘋狂運轉了一會兒后,程實抬起頭,對著面前的記憶,堅定的搖了搖頭。他選擇了拒絕。記憶意外的挑了挑眉。“理由。”“記憶會騙人,但我,從不騙人。”“”你這說的什么屁話?你聽聽這是正常人能說出來的話嗎?真當自己是混亂的萌芽信徒了?你在一個大騙子的庇佑之下瘋狂說謊,結果對著我說從不騙人?呵呵。你別說,真有用。這一頓莫名其妙的發愣是把記憶給噎住了。祂意味深長的審視了程實半天,并沒有讓這個兩次拒絕了自己的“污漬”消失,而是點頭道:“很嗯,很別致的理由。看來,你對我仍有偏見。無妨,時間會帶給你答案。”說著,祂又打了個響指。在這清脆的響聲之下,程實的手自己抬了起來。他那戴著花花綠綠戒指的手上,一枚極其普通的藍色戒指自動脫離的手指,飄在了半空之中。“死亡并不擅長做這些,不,或許說生命一途的諸位都不擅長。祂們太過原始,也太過粗獷了。但存在不同,因為我和祂,可以讓一切存在,都變成我和祂想要的樣子。”記憶伸出手,在這枚戒指上輕輕一抹,而后,戒指上那流光婉轉的藍光便變的幽邃無比,仿若深不見底的憶海。“這不是賜予,更不是補償,而是一份見證。讓你見證記憶的神奇,見證存在的偉大。好好利用它,程實。我希望你不會拒絕我第三次。”說完,“老板”瞬間消失不見。隨著祂的離開,程實眼前的一切轟然破碎,意識瘋狂倒卷回體內。他只覺得整個人一個激靈,便從某種幻夢中清醒過來。手上依然握著倉庫的門把手,一只腳踏出了倉庫,眼前是熟悉的樓頂,身后是擺滿了物資的貨架。回來了!終于回來了!程實狂舒一口氣,任由冷汗如水流下,沁潤滿地。正當他暗道僥幸又撿回一條小命的時候,遠處傳來了興奮的喊聲。“喂,哥們兒,你終于醒了,干嘛呢呆站了一天了,我還以為你掛了呢?”程實轉頭看向聲音來處,看著謝陽站在對面樓頂邊緣向這里眺望,扯著嘴角笑了兩聲。“抱歉,沒死成,你發動空間合并祈愿沒成功,是不是挺遺憾的?”“呃”謝陽的臉色瞬間僵住了,他干笑兩下,擺手道:“怎么可能呢,我就知道你死不了,死亡的信徒哪能這么容易死呢,是吧?”艸你不說我還忘了。我還欠著那位大人幾十個祭品呢我他媽不會以死還債吧!??別啊,哥,通融通融,給我點時間我很快的。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