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唯一能挽回你們尊嚴的方法就是按我說的做,一絲不茍的執行吧,不要讓我在現世再召見你們。
否則下次,能證明爾等虔誠的,就只有各位的血了。”
說著,程實將一封手諭甩在了中間老頭的臉上,老頭渾身一顫,展開手諭一看,立刻愣住了。
“大......大人,您這是?”
“怎么,靠近真理已經讓你們學會了質疑?”
“!!!”
這帽子一扣跟說自已棄誓有什么區別?
三個老頭“哐當”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匍匐在地不敢動作,居中的掌權者更是滿臉冷汗道:
“不敢!大人恕罪,恩主恕罪!
只是愚鈍的我們實不能洞悉大人真意,還請大人多多點撥,多多點撥。”
程實冷哼一聲,用一種絕似命運的冷漠眼神看著唯一一個沒下跪的伽琉莎,沉聲道:
“知道我為什么說你們失敗嗎?
明日真理上的真理信徒們已經跑了!
就在你們享受混亂肆意狂歡的時候,博學主席會已經不見了!
我不能否認你們制造混亂是想以此引來恩主的注視和垂青,但是,別忘了余暉教廷的任務。
機會千載難逢,你們眼下看到的一切不是你們等來的,是我主頂住了文明的援手換來的。
所以不要讓我失望,更不要讓祂失望。”
“是,是,是!”聽到這里,哪怕沒有證明,三個人對程實的身份都信了七七八八,但他們還是不懂手諭上的命令,于是再次拜服道:
“還請大人指點。”
“蠢貨,當你們拖慢了理質之塔傾倒的速度,就必須在其他方面做出挽救和補償。
讓秩序垂視于此,在祂的親眼見證下推翻此地的秩序,連同祂一起褻瀆,才是能挽回你們尊嚴的唯一方法。
記住,你們是余暉教廷,不是文......”
程實剛想說文明孤塔,可他瞬間意識到這個時候還沒進入癡愚的紀元,又哪有什么文明孤塔,于是他話鋒一轉,道:
“不是文明的奴隸,如果合作拖慢的是混亂蔓延的腳步,那這種合作也就沒必要再繼續了。
滾。”
“是是是!”
三個余暉教廷的掌權者恨不得手腳并用從院子里爬出去,伽琉莎更是眉頭一沉,意味深長的看了程實一眼,裝作不認識的樣子躬身后退。
可她還沒走兩步,程實就再次開口道:
“我說過讓你走了嗎?”
伽琉莎身形一頓,嘴角勾起一個瘋狂的弧度,原地站定,直起身子直勾勾的與程實對視起來。
余暉教廷的三人眼見大人當面斥責癡愚并不愿再跟癡愚合流,還特地留下了伽琉莎,自然不再管什么合作之誼,趕忙去執行諭令去了。
而程實看著面前再不似從前那般眼神清澈的伽琉莎,頗為唏噓道:
“好久不見,小伽琉莎。”
“時間淹沒了所有人,卻好似從未浸濕你的衣角。
當我第一眼看到你時,我便知道你的身份不簡單,可我沒想到再見居然是在這里。
所以我應該繼續叫你大人,還是該叫你......囚犯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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