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
在眾人看不到的實驗之外、試煉之外、現實之外,一雙雙神明之眸睜開在了無垠的虛空中。
命運怒氣沖天,欺詐不再嘻嘻。
虛無的目光本應看向這場試煉之內,卻被一本厚重的星輝識典阻了下來。
一同被阻礙下來還有憎惡之怒的怒火,祂的牢門已然被拉開,可當看到自已的怒意根本沒有傾瀉下去的時候,這位混亂的從神、秩序的囚徒咆哮著從牢籠中探出了頭,然后就看到三神列于眼前,場面劍拔弩張。
“......”
憎惡之怒一秒熄火,手忙腳亂地撿拾起散落在牢籠門前的怒氣,如一陣風般卷了回去。
祂不敢參與其中,也不想參與其中,可惜現場由不得祂。
只見命運之力被試煉之內的某位信徒引發,化作一只制造不幸的大手,再次拉開......不,應該是直接扯斷了憎惡之怒的囚籠大門,逼著他向這場奇怪的試煉傾瀉怒火。
憎惡之怒瑟瑟發抖,不敢不從,畢竟虛無二對一,哪怕事后被真理清算,也總好過當場被虛無送走吧?
可正當他醞釀著情緒準備再嚎一嗓子的時候,秩序降臨了。
不錯,就是秩序,應該說是秩序鐵律!
這位剔除了自身所有混亂的秩序鐵律甫一現身,便將憎惡之怒的咆哮堵了回去,祂親手關合了這位老部下的牢門,然后就這么當著在場所有神的面將無措的憎惡之怒扔進了虛空的深處。
命運的眼神愈發冰冷,祂看向秩序,壓抑著怒火道:
“看來,文明想要跟我開戰?
很好,既如此,那戰爭為何沒來?”
“......”
這話一出,場中最尷尬的不是文明那兩位,反而是欺詐。
是祂藏起了戰爭準備著自已的計劃,此時總不折自已胞神的面子說2v2也挺好吧,難得命運再次因為祂的信徒跟自已站在了一起,祂總不好拆自已的臺。
可祂不拆,自有別人拆。
那本厚重的星輝識典快速翻頁,笑著看向欺詐問道:
“我也想知道,戰爭為何沒來?”
欺詐不好當著其他命途的面蛐蛐自已的胞神,不代表祂不敢陰陽真理,聽對方這么說,祂立刻譏諷起來。
“你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求索真理的?
十萬個為什么?
如果問問題就能得到答案,那寰宇早就真理共現了。
嗤——
筆桿子,你不會真覺得就憑你們兩個就能擋住虛無吧?”
還沒等真理有所回應,命運先冷聲道:
“我來庇佑我的信徒,與你無關。
你的事情,也別扯上虛無。”
“......”
你哪邊的?
欺詐氣笑了,祂眸中的星點開始快速閃爍起來。
“好好好,你庇佑你的信徒去吧,這事兒我不摻和了。”
說著,祂又看向降臨的秩序,嗤笑一聲道:
“有些神啊,忘本忘得太快了,真以為搶了別人的位置就能取而代之?
秩序早已不在了,祂曾寫下的幾張廢紙又稱得上是什么秩序?
哼!”
說話間,那雙眸子漸漸淡去,可在場沒有人相信祂會就此罷手。
果不其然,在發現曲線救國無用后,想要遁走繞行的欺詐再次沉著臉出現在了原地,祂看向虛空深處,無情的譏嘲道:
“真當虛無是自已家了?
湮滅,你又是個什么東西?”
不錯,湮滅到了,是祂將欺詐重新逼了回來,當然,僅靠祂自已肯定不行,可如果真理非要在此要一個答案,有文明相助,祂也敢一試。
見局勢再次僵持,星輝識典翻頁的速度更快。
“諸位稍安勿躁,實驗很快就會開始,也很快就會結束。”
話雖如此,但命運沒有耐心了,祂再三受到諸神挑釁無法庇佑自已的信徒,憤怒之下直接發動了不幸的權柄,將寰宇拖入了真正的不幸!
虛空在一瞬間開始崩毀,大片的漆黑剝落,露出其中更加空洞的虛無。
一時間,在場諸神盡皆色變。
未曾親臨者更是除了時間之外陸續降臨,一同發散神力,托舉起了這即將崩壞的寰宇。
命運毫不留手,祂們亦不敢輕視,但凡有一絲疏忽,這個世界可真就完了
“你瘋了!?”
湮滅坐不住了,這已經是祂第二次感受命運的憤怒,可這一次遠比上一次更猛烈。
命運的目光越發冷冽,仿佛只需只一個眼神就能把虛空永恒凍結,祂掃視著面前的諸神,毫無感情道:
“既然我的信徒想命運拐入歧途,那命運就拐入歧途!”
“......”
“......”
“......”
到底誰是誰的恩主!?
誰又對誰虔誠!!??
一時間,諸神面面相覷,盡皆無。
只有欺詐看向命運,眼角雖翹,卻沒有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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