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對了,這說明龔會長很難是因為傳火者的問題找上了陳述,畢竟連我們都不知道陳述的身份,他又怎么會精確得知一位最擅保守秘密的沉默信徒的身份。
所以我更傾向于他是因為外力而找上了陳述,而這個外力,有沒有可能就是織命師?
我往這個方向猜是因為我前段時間得知了一件事,程實和龍井應該在通一個神秘組織里,這個組織幾乎都是騙子,至于具l是哪幾位,我不方便說,這涉及其他組織的隱秘。”
話雖如此,但在孫緲心里,這個組織其實就是愚戲大人成立的組織,是祂網羅了一眾騙子。
“我并不知道這個組織的所有人,但有人告訴我龍井一定在里面,所以龍井和程實有著遠超外人所見的深度合作關系。”
安銘瑜自然知道孫緲說的是什么,她點點頭以示肯定,但還是疑惑問道:
“你從哪里知道的?”
孫緲輕笑一聲,說出了一個名字:
“韋牧。”
哦,韋牧說的啊,那沒問題了。
眾人深以為然,孫緲則繼續他的思路:
“騙子們在謀劃什么東西,期間程實消失了一段時間,碰巧,我們的會長也消失了一段時間......”
他看向秦薪,意味深長,“你說這兩件事沒有聯系我是不相信的,而更巧的是今日龔會長和陳述突然產生了交集,會長也回來了,那這兩者之間又有什么聯系呢?”
秦薪不語,眾人低頭沉思,安銘瑜知道的內幕更多,聯想到甄欣今天的消失,她突然意識到欣欣和程實可能通時出了問題。
于是下一秒她立刻拿出電話,打給了另一位命定之人紅霖,果不其然,也沒人接。
當三個足夠重要的人都聯系不上的時侯,事情便變得不對起來。
而當看到安銘瑜收起電話面色凝重搖頭的那一刻,孫緲就知道自已猜對了。
他并不篤定龔會長和陳述一定是為了程實而碰面,他只是在秦薪突然通知其傳火集會時,下意識認為出了大事。
而能讓傳火者鄭重對待的大事少不得跟當下的局勢有關,恰恰程實又是愚戲,作為虛無的從神,這個時代里的大事一定少不了祂的身影,因此,孫緲將一切聯系在了一起。
孫緲的思維方式也是絕大多數癡愚信徒的腦力縮影,他們敏銳調查,大膽發散,瘋狂假設,而后得出一個驚人卻合理的結論。
這個結論往往超出普通人的預料,卻每每切中正題。
韋牧也是如此,只不過他比其他智者更敏銳,更大膽,更瘋狂,也更準確!
孫緲自知不比韋牧,依舊在小心推理:
“假設找人的就是程實,他無論出于什么原因想要找到陳述,龍井都不是一個好選擇,相反,知曉陳述身份的秦會長,亦或是不久前才見過面的季主教都是更好的中間人,可為什么他沒有找你們?
一場試煉大概困不住織命師吧,就連我們都在試煉途中召開這場會議,更別說是他......
所以要么他深陷險境無人可用,要么他有意避開你們兩位!
當然,還有可能二者合一,織命師既身處囹圄又不想讓你們知道此事。
可一個遠在另一場試煉的陳述能幫上什么忙,他再強,能比龔會長強多少?
所以我猜測織命師想找的不是陳述這個人,而是陳述身后的傳火者,但他又偏偏避開了秦會長和尋薪人.....”
孫緲沒說完,秦薪眼神一凝道:“希望之火!”
“沒錯,這就是我的猜測,至于對不對......或許很快我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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