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快樂,今日猶勇,但明日恢復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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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戲之唇一直沒作聲,但經不住程實反復轟炸,于是只好嘆氣道:
“·我又不是全知全能的那位,我怎么知道?”
“那你總知道點什么吧?”
“·我只知道撿回了一條命的小丑還是個小丑。
你有沒有想過一旦你死在了欲海之內,我怎么辦,舌頭怎么辦,耳朵怎么辦?
我們可不想變成什么奇奇怪怪的恐懼之唇,歡愉之舌和苦痛之耳。”
“......”
那個時候的程實哪有心思想這種東西,他早就被欲望給控制了。
不過重回冷靜的他在聽到這番話后,突然就語氣古怪的反問道:
“嘴哥,樂樂爾在成為恐懼母樹之前可是繁榮的令使,你既然說你能成為類似祂一般的恐懼之唇,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默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
哪怕你現在并沒有樂子神給的名分,但實際上已經算是祂的令使了?”
“·你錯了。”愚戲之唇的回應非常迅速。
“?”
“·真正的令使是你啊,愚戲大人。
不過以你今天的表現來看,到時候也不用叫愚戲了,改叫貪婪領主吧,畢竟你和欲海之間的聯系,只有貪婪。”
“......”
又被陰陽了,但這次感覺......似乎還不錯?
程實笑了,蒼白的臉上咧開一抹笑意,但這抹笑容并非代表著他在欲海邊緣撿拾起了什么“以語刺激為樂”的苦痛欲,而是他知道被陰陽就意味著自已還活著。
真好啊,又活過了一天,并且還是在這欲海邊緣極度危險的沉淪之地。
程實回走的步伐更快了,連呼吸都小心翼翼起來,甚至還捂住了耳朵,不再去聽那遠處潮汐的聲音。
他覺得就是這迷霧和潮汐剝奪了自已的心智,再加上樂樂爾傻子一般的神助攻,自已就中招了。
不過重新擁有了恐懼的程實再次回到了穩健狀態,至少走回去的路上他感覺自已的狀態正在回升。
“嘴哥,如果連我都抗不住這欲海的呼喚,克因勞爾又是如何能克制住自已在恐懼母樹之下得利收手的?”
愚戲之唇本不想再理會程實,可難得碰到了機會,它便嗤笑著回道:
“·最高審判官是有恩主庇佑的。”
“?”程實腳步一頓,皺起了眉頭,“這話說的,我就沒有恩主?我有四個......算了,三......兩個恩主,難道不比他的恩主多?”
“·多不多且不論,我說的是人家有恩主庇佑,你只有恩主有什么用?”
“???”
程實愣住了,他也在想這個問題,樂子神既然派自已來試探污墮,那為什么把自已從欲海邊緣撈回來的不是祂,而是死亡?
他的面色變得古怪,但還沒張口發問,愚戲之唇就貼心的回答了他。
“·如果祂敢來這兒撈人,你猜祂為什么需要你一個小丑替祂探路?
是小丑跑的比樂子快嗎?”
“......”
好有道理的樣子......
不過,嘴哥,我怎么感覺你在褻瀆樂子神?
“·呦,某些人常年把瀆神掛在嘴邊都不以為意,我不過才抱怨了一句,就被審判了?
小丑審判官大人,那我想問問,您審判所遵從的律法是出自于哪一位祂啊?
該不會是那個不想救你的欺詐之神吧?”
“......”今天的嘴哥攻擊性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