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各位暗中跟我的同伴魏知達成了協議,無論他怎么想的,總之背叛游離者陣營已成事實,所以他活不過這場實驗。
如果沃倫特老師能幡然悔悟,帶我們戳破這真理的假象,洞見真理的冷漠,那我可以保證,在這場實驗過后,無論結果如何,都將魏知的身份出借于你,讓你抽身出歷史,脫離于蒙昧,加入我們,加入偉大的游離者陣營。
真理并非寰宇的終點,只有加入我們,你才能發現這世界遠比你們想象的要更加廣闊。
如何?
我給你時間考慮,希望老師抓住這次機會。”
“......”
“......”
“......”
程實這一頓輸出自然是極具蠱惑力的,且不說其他五位學者看向沃倫特的視線都變了,就連程實身邊的伽琉莎目光都開始閃爍起來。
游離者畫的大餅過于誘人,以至于這位智者都有點想試試這愚行了。
“囚犯先生,你們之中,還有背叛者嗎?”
說著,伽琉莎瘋狂的眼神開始掃視方圓和孟有方,甚至是隱藏在遠處陰影中的陳憶。
“......”
程實表情一僵,總覺得伽琉莎這副姿態根本就不是在詢問,而是在思考該逼反自已的哪個隊友。
壞了,這餅不能再畫了,再畫下去,博學主席會沒扳倒,先把自已的腳給砸了。
程實干咳兩聲,再次無視伽琉莎,沉默一會兒后又對著大學者們喊道:
“沃倫特老師考慮的如何了?”
“不如何。”
回應程實的不是沃倫特,而是在實驗場周圍廢墟底下爬出來的魏知。
格斗專家得現身了,再躲下去,自已的身份可就要成為程實的交易籌碼。
他現在的處境很差,雖然破碎的記憶信息讓他早早就警惕起來,可在見到程實戳破一切前,他都沒想明白,明明自已藏得這么好,怎么會被對方發現的?
可發現了就是發現了,這位理質協會的會長并不后悔自已與博學主席會的合作,并且在此時此刻,他還想勸說程實跟他一起,加入這光榮的融合。
“織命師,你果然非同凡響。
是,我是對大學者們的邀請很感興趣,想想看,當掌握了理質之塔凝聚了幾千年學識的大學者想要與你融合時,你為什么不動心呢?
血肉的融合本就是生命進化的方向,只要意識獨立,有什么難接受的?”
程實直接嗤笑一聲:
“只有血肉嗎?我看大學者們的胃口可不止于此,到時候,登頂真理覲見之梯的變成了博學主席會的大學者,你還能笑的出來嗎?
哦對,那時你早就被吞了,肯定是笑不出來的。
魏知,我就納悶了,你的所有學識所有對實驗的了解都是來自于理質之塔,所以你憑什么認為經營了理質之塔這么多年的博學主席會會在一場算計中落敗于你?
就憑你那連癡愚都看不上的腦子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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