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驥也把孩子們都叫到了書房,男孩兒女孩兒各自站成一排。
聽林驥給他們講,關于這件事情的詳細分解。
陳玉壺當時就站在書房外面,感嘆幸好孩子還不是很多,否則書房都待不下了。
小小的清洛站在哥哥們中間,眼神雖然懵懂,但是還是努力的理解。
這讓陳玉壺更加的謹慎,看看這些孩子是怎么培養的?
決不能仗著自已穿越的那點優越感就亂來。
哪怕是從前的陳玉壺,接受的教育她也歷歷在目,專項精英,接受的還是最頂尖的教育。
她能想到的,林驥能想到的更多更長遠,比如關于夏家對未來意圖的揣測。
仿佛一眼都會被人一眼看到底,沒人能不害怕。
尤其是陳玉壺,她本來膽子就小。
前些時間皇后千秋,命婦進宮。
陳玉壺聽說,大家去拜見太后,看見了養在壽康宮里的“小郡主”。
只限于壽康宮內部的。
在壽康宮內,命婦們對郡主極力夸贊,但是出了壽康宮,大家互相看一眼,誰都沒提郡主一句。
問也不承認,沒見過壽康宮內有小孩兒。
大家都有兒女,將來他們的兒女,可不能俯于一個生父不明的“郡主”腳下。
那他們這些世家大族豈不是成了笑話?
她們做事總是很坦然,仿佛一切都理所應當。
和她們比起來,陳玉壺的臉皮還要稍遜一籌。
思考了良久,陳玉壺睜開了眼睛,她決定去提高一下自我素養。
跟古人比起來,她還是稍微有點遜色了。
至于搞點大功什么的出來,她想都不想,怕自已死的慢了。
陳母第一個把她當妖孽抓起來燒死。
再說了,她一個文科生,物理考三十六分的主兒,凸透鏡和凹透鏡原理她都忘光了,她能干點啥?
想到這里,陳玉壺都悲傷的想落淚,如果現在讓她想,她肯定選擇農業,那才是古代的重中之重。
才能立大功,再說了古代貴婦迎合皇帝,喜歡種種地,也很正常,這才不突兀。
芭蕉看陳玉壺的心情好像不大好,問了一句:“夫人可要姨娘們來相陪?”
“姨娘們在的時候,您的心情總是會好上幾分。”
陳玉壺擺了擺手,“她們也不年輕了,夜晚老守著我,遭罪!”
芭蕉笑了笑,“您又沒有讓姨娘們守夜,姨娘們跟您明明是一樣的。”
陳玉壺哼笑:“到底干的還是丫鬟的活兒,我有個風吹草動她們就得警醒著,她們年紀也不小了。”
這是親近嗎?是親近。
陳玉壺到底沒有真的讓她們倆守夜,還是把他們當主子看待的。
那主母晚上要起夜,要喝口水,兩位姨娘不得照顧嗎?
夫人留她們在正院住,又沒有真的磋磨她們,而是好好的和主母睡在一起,這難道不是關系好?
那主母夜里有動靜,姨娘們伸伸手,難道不應該?
任誰都說不出個不好。
林清濁私下里還問過胡姨娘,“跟著母親過夜,姨娘可還受得住?”
當時胡姨娘笑容滿面的說:“有什么受不住的?夫人又不折騰。”
至于起夜喝水那都是正常的,夫人一覺睡到天亮的時候,也不是沒有。
說到底古人的承受能力比陳玉壺想的多多了。
她們根本沒有陳玉壺想的那種概念。
陳玉壺是為了提醒她們,我看重你們,但是我還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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