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壺:帶回去?往哪兒帶?她明晃晃的從皇宮領一群暴露的男人出去?
這好嗎?
別說是在古代了,就是現代她也沒有這個勇氣啊!屁股后面跟著一群男人,不中啊不中!
那男奴扭動的腰肢,毫不吝嗇的向陳玉壺展示著他的好身材,闊步朝著陳玉壺走來。
對方太過裸露,陳玉壺本能的用袖子遮住懷中幼童的臉。
他娘的,這要是在現代,這種場合有這么小的孩子,足夠叔叔把她抓起來關好幾個來回了。
注意到她的動作,太后彎了彎眼睛。
那男奴停下了動作,隨后太后身邊的嬤嬤走過去,把已經熟睡的郡主給抱走了。
郡主被抱走,那男奴才乖巧的再次靠近了陳玉壺
一靠近陳玉壺就聞到了男奴身上的香味,大概是提前特意熏過香。
太后看陳玉壺并不排斥,才接著說:“你把他們帶走吧!留在宮里也不過是跟我一起,被賜死罷了。”
陳玉壺不敢接這個話茬。
“你的明樓對他們來說是個好去處,我聽金珠說了,你做人也很寬和,帶走吧!”
陳玉壺恭敬的應下,“是,臣婦謝太后賞賜。”
好家伙人家進宮,得一堆金銀珠寶,絲帛布匹,她可倒好,得到了一群男人。
太后“嗯”了一聲,聽起來沒什么力氣。
“我打算把朝陽給你養。”
陳玉壺正在看著那男奴淡綠色眼睛,好像精靈。
一片寂靜。
身邊的侍女提醒了一句,“林夫人?”
陳玉壺:“嗯?”
太后說什么?
侍女恭敬的重復,“太后說,以后朝陽郡主要交給您教養。”
陳玉壺看了那侍女一眼,確定不是開玩笑的,太后這話是真的對她說的。
陳玉壺站起身,往中間走了幾步,舞男們紛紛退后。
走到中間,面對著太后,陳玉壺“吧唧”一下就跪下了,跪的筆直,且十分誠心。
陳玉壺揮動衣袖叩首,“臣婦何德何能,竟能讓太后信任至此,承擔教養郡主之責,臣婦自覺德行有虧,不敢擔此大任。”
太后的臉色發灰,“我說你行,你就行,我本也不想把昭昭交給一個死守女則女訓的人,才選了你。”
“她的前路已經定了,我希望她未嫁的日子都能過得快活。”
“咳咳……”
陳玉壺聽見太后咳嗽,本能的抬頭去看,隨后立馬低頭,果然是很難看的一張臉。
“我挑了挑去,才挑了你,我會封你為信國夫人,讓昭昭認你為義母,至此到她出嫁,她就會一直跟著你。”
“除此之外,我會給你留一張空白的懿旨,怎么樣?答應吧!”
陳玉壺根本沒有選擇,抬頭看了一眼長公主,果然她在笑,只是為什么是自已?
陳玉壺依然保持著叩頭的姿勢,問了一句:“皇上?”
“皇上知道,昭昭身份見不得光,皇后不愿意親自撫養,我也不愿意讓其他宮妃撫養,國公府現在也不是從前的國公府了。”
“我是沒辦法才選了你,但是你放心,有這姜嬤這老貨在,昭昭不會太過麻煩你的。”
陳玉壺的聲音由于姿勢的問題,顯得不那么透亮,有些嗡嗡的。
“臣婦領命。”
太后闔上了眼睛,“那就好,那就好……”
“程始找你有事兒。”
太后身邊的姜嬤嬤揮揮手,其他原本伴舞的舞男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