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見血封喉。
一場鬧劇,死了兩個愛妾。
速燭麻了。
侍衛們也麻了,這就是新的王子妃?
速燭試探性的握住朝陽的手腕,還好,沒連他一起刺。
把劍奪了下來,丟給圍觀的侍衛。
速燭問朝陽:“我們走?”
朝陽坦坦蕩蕩,“走!”
這件事兒一晚上已經傳遍了京城。
朝陽和撫養她的陳玉壺,現在都是熱門討論人物。
朝陽邁著大步,很容易就能看出來,她和本地貴女的不同。
速燭突然想到,婚前他來拜見信國夫人,問怎么沒見郡主?
結果夫人說,大雍未婚男女婚前不見面。
當時沒有細想,現在想來,這一點恐怕也是假的。
但是其實這一點陳玉壺還真沒騙他,是規矩,但是不一定有人遵守。
陳玉壺聽說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握著朝陽的手,“你怎么亂動手?”
朝陽臉頰鼓了鼓,“她們搶我的人。”
陳玉壺“嘖”了一聲,一時沒有想好,怎么跟她解釋,那不是她的人。
速燭已經進來了。
速燭看著陳玉壺,神情不見生氣,反而有一種,我拆穿了你的謊,那種帶著審判意味的眼神。
但是陳玉壺才不會搭理他。
一眼都沒有多看。
反而專心的拉著朝陽的手,念念叨叨的。
但是朝陽能停留在這里的時間也不多,這次再離開,就是真的離開了。
下次再見不知道是什么時候。
速燭催促朝陽,“該走了!”
朝陽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么,戀戀不舍的看著從陳玉壺,還是松開了拉著陳玉壺的手。
陳玉壺起身去送他們。
速燭和陳玉壺說了一句,“夫人說,郡主是按照禮儀制度嚴格長大的,看來夫人的規矩,和大雍還是有所不同。”
陳玉壺看了速燭一眼,一點也不心虛。
“當然了,我家的規矩,自然要獨特一點。”
“否則太后怎么會把朝陽郡主交給我撫養,我怎會得了懿旨,獲封信國。”
她臉皮厚得很,再說了她也沒覺得自已撒謊啊!
速燭在心里搖了搖頭,不是說大雍人都很誠信嗎?
朝陽一身便裝,上了馬車,身后的車隊浩浩蕩蕩。
帶走的人,光是伺候她的,就有數百。
陳玉壺還給了她一些私兵,按照郡主的的儀制,她是能有一些護衛的。
陳玉壺直接給她拉滿。
他們的車隊出了城,洛書早就帶著商隊等在那里。
大概是頭一次,兩邦交好,由商隊送嫁。
陳玉壺想起,洛書和自已說的,“她從小習武,又和我學跳舞。”
“夫人,要論容貌,郡主天下無雙。”
“要說魅惑,她的舞是我手把手教的,她更是從小跟著您在明樓長大的,耳濡目染。”
“我不覺得郡主會有想做,卻做不成的事兒。”
朝陽反應慢,情感接受的也慢,但是車剛剛出城,她就拉開了簾子,探出了頭。
洛書縱馬,立即跟上,“怎么了?郡主。”
“師傅,我什么時候能回家?”
洛書眉頭一松,“總有機會的,我會經常去草原看您。”
“有機會,夫人也會去看您的。”
“真的嗎?”
“真的。”
……
洛書上了年紀,許久不親自帶隊了,這次完全是為了朝陽,和陳玉壺。
知道她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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