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溪眉頭緊鎖,戒備絲毫不減,“我與閣下素不相識。”
“確實素昧平生。”
葉凌風往前走了兩步,清冷的月光照亮了他英俊又真誠的臉,“但我知道你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你的母親是吧?她的眼睛不好,?”
冷青溪驚了一下,對方竟然什么都知道!
這讓他更加警惕,更加警醒: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與閣下有何何干?”
葉凌風收起長劍,身后的無聲無影也整齊地收起刀劍,以示誠意。
“我妻子能治好你母親的病。”
“條件。”冷青溪的眼中有光芒和希望閃現。
“沒有條件,就是想結交你這個朋友。不對,也不能說我沒有私心,那樣就顯得我這個人虛情假意,說的是假話。我有私心,希望你能為我做事。”葉凌風說得及其真誠。
“要去賣命嗎?”
“不會!我娘子說了,你若不愿意為我葉家做事,也不強求。只要你不為一個叫焦嬌的女人做事就可以了。因為她是我娘子的仇人。”
冷青溪皺了皺眉,收起了武器,也收斂了臉上的殺氣:“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一個叫焦嬌的女人,怎么會為她做事呢?”
葉凌風頓時就笑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湊到他耳邊:“如果我不來,你很快就可以認識她了。”
“什么意思?”冷青溪覺得自己的腦子好像不大夠使了~
葉凌風回頭,“她此刻正帶著人等在上面的小廟里,為了收服你,不僅得到了藥方,還雇人殺了小廟的住持。”
“當真?!”冷清溪又被驚了一下~
葉凌風笑了,看來冷青溪不是個壞孩子,“不然,我們一起去看看?”
“嗯。”
四人兩前兩后,往山上的小廟狂奔而去了。
快到小廟了,四人齊齊爬上了小廟旁的高樹,隱藏呼吸,隱藏自己,然后透過茂密的枝葉,看向近在眼前的小廟。
此時,小廟里的燈依然亮著,在這微微的夜風中,搖曳又溫暖。
兩個黑袍人,帶著黑色的兜帽,半掩著臉,根本看不清面容。
出了門,看了看月亮和星空,男人失意地說道,:“午時已過,看來咱們等的冷青溪今夜不會來了。”
女人瞇起眼睛,叉著腰,咬牙切齒:“該死的!不能啊!他應該來的!他怎么會不來了呢?!”
“主子,他即使來了,那個藥方真能救他的母親嗎?”
女人冷笑連連:“只是能緩解罷了,不過這世上能緩解他母親的眼疾,已經是這住持的大功德了。”
“如果我們繼續地等著,他后面來了,咱們依然可以收服他,為咱們所用啊!但如果咱們的藥方不能治好他母親的病,怎么辦呢?”男人想不明白。
女人嗤笑一聲,白了男人一眼,
“你是不是在鄉下待久了,腦子不好使了?你只要讓他看到希望,看到好轉,他就會追隨與我,一旦快要露餡,或者他開始懷疑開始追究,讓一個半失明的老婆子死去,方法有的是!”
“那屬下就明白了!咱們可以出手之后,再出重金幫他安葬母親,這樣以后,他就會忠心耿耿地給主子賣命了!妙極!”
樹上四人屏息凝神,男人女人的對話一字不漏地傳入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