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雪君見有人過來,哭得越發賣力了。
“我知道我不如你年輕漂亮,也不如你會討人喜歡,他逼著我離婚娶了你,我也沒說什么,即便是他幫著你搶我的店面,我也認了。
可是,這店衛生墻皮都是我弄的,前頭一千塊的定金也是我交的,搶我店的事,我不跟你計較,我求求你,你就把我那一千塊還給我好不好?
我現在日子真的太難了,婆婆癱在床上生活無法自理,孩子體弱多病,家里就靠我一個女人撐著,原本想開店掙點錢,改善一下家里情況,現在.......
柳緋煙,你就當做做好事,為你肚子里的雙胞胎積德,你把錢還給我行不行?”
柳緋煙簡直是瞠目結舌,是她低估了付雪君的不要臉,為了錢居然可以顛倒黑白說出這種話來。
周圍圍觀的人看付雪君那樣,一個個的于心不忍,紛紛開口勸道:
“這位同志,你搶了人家鋪子,人家也不跟你爭,你看人家現在都落到這份上了,你就得饒人處且饒人,把錢還給人家吧!”
“是啊,人家孤兒寡母就靠一個女人生活,多不容易啊,做人啊,不要做太絕,傷了天和于子孫不利啊。”
“切,你們剛沒聽那大姐說嗎,這個懷娃的,搶了她的男人,如今這店面也不曉得用了啥樣的手段搶來的,能干出這種事的人,能是啥好人,指望她良心發現,那可太難了!”
趙春蘭一聽這話,火氣霎時上來。
“你胡說八道啥呢,啥也不知道,就在這里瞎嚷嚷.......”
“咋的,她敢做還不讓人說了!”那個陰陽怪氣的大媽也是脾氣躁的很:
“我就看不慣你們這些小妖精,仗著現在風氣開放了,厚著臉皮勾搭男人的本事厲害的很。
咋的,你都干了勾搭別人家男人的事,還怕人家說啥呢!”
柳緋煙撿起一旁掃把頭,在剛買回來的搪瓷盆上用力敲了一下,發出咣當一聲響。
眾人被這一聲響,驚得瞬間安靜下來。
柳緋煙一手扶腰,一手拿著掃把頭指著付雪君:
“這個女人和她前夫離婚是五年前的事,我才14歲,還在鄉下老家。
她跟我愛人當天上午離婚,下午就跟人領結婚證,不到半年孩子就出生了,但凡長點腦子的人,都曉得是怎么回事。
還有,她男人就是永鑫五金廠的老板王昭元,前陣子工人被機器攪斷腿不給人賠償的黑心資本家就是她男人。
你們要還不清楚,就去四虎街找錢師傅家打聽一下就都知道了!”
趙春蘭守在柳緋煙身邊,生怕付雪君突然發瘋沖過來動手。
“她跟我那侄女婿還沒離婚,就在外頭勾搭了野男人,我那侄女婿是個厚道人,曉得她懷了野種,也沒說啥,只是讓她離婚,就這樣,她還訛了我侄女婿一千塊。”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