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兩個大漢已是靠近彼此,看體型身高兩人卻是相仿。那張經祖一拳打向縻k臉盤,卻被這黑熊一把攥住拳頭往前一帶,張經祖站立不穩,被縻k巨力往前扯得一個踉蹌,這黑大漢飛起一腳將人踹飛出去。
“好賊子!”
“直娘賊!”
劉悌、韓凱見張經祖如此輕易被人打敗紛紛吃了一驚,同時拍桌子站了起來,踢翻凳子就要前來同縻k廝打。
縻k千軍萬馬尚且不怕,如何怕他二人,當下快步上前,趁二人尚未合圍自己,先是一腳踹在劉悌腹部將人踹到,然后側身讓過危昭德扔來的茶碗。
“乓啷”的碎響聲中,韓凱已是接近過來,飛起一腳抽向縻k背部,卻不想這黑大漢雖長得雄壯高大,反應卻是一等一的快,當下身子一側,雙手交叉擋住那腿,腳下不停只是對著韓凱腳踝一踹,這人啊的一聲已是倒在地上,滿臉痛苦的捂著腳踝。
“好打!”危昭德面色難看的看著縻k一人放翻己方三人,自忖就是自己在陸上對上他三個也無法勝的如此迅速,只嘴硬道:“若是在水里,爺爺們定叫你求饒都求不得。”
縻k還未答話,后邊阮小七怪笑一聲:“兀那漢子,說的好似他人不會水一般,敢和七爺比比嗎?”
危昭德只覺一股火氣從丹田直沖腦門兒,一拍桌子,戟指阮小七道:“比就比,怕你不成?劃下道來!”
縻k摸摸頭,看此處已是沒自己的事,走回來坐下。
阮小七轉頭看了看呂布道:“哥哥,小弟去教訓他一下。”
“一切小心。”呂布自是不會反對,只是叮囑一句,瞥了眼地上的三人,自顧自的喝茶。
阮小七得了呂布同意,當下振奮精神,站起來道:“你既也是水里的漢子,咱們也不玩兒閉氣、潛伏那些虛的。”
看危昭德點了下頭道:“你與俺們也不是非要分個生死的,因此兵刃不許帶下水。”
危昭德思量一下,此次回來他還有事要做,犯不上在此背上人命官司,點頭道:“是這個理兒,我此次上岸卻也不是要找人廝殺的。”
呂布、縻k眉頭一挑,互視一眼,那邊阮小七嘴角露出絲笑容道:“恁地便好,俺們只比捉魚,誰人捉上來的魚大,誰便算贏,如何?”
危昭德連想也沒想:“依你。”
隨即冷笑道:“只有一節,贏怎么說,輸怎么說。”
阮小七一時沒想好,那危昭德看出他沒甚主意,直接道:“輸了,你和那大個子過來磕頭認錯。”
阮小七冷笑一聲:“你等輸了怎說?”
“俺怎么可能輸?”危昭德一仰脖子:“要是你僥幸贏了,俺給你們磕頭。”
“哥哥……”
張經祖三人叫了一聲,被危昭德一揮手打斷。
當下兩人走向岸邊,呂布等人留了嘍詞羋砥ィ約捍諾朔傘7闐k跟著走向河邊,那邊張經祖三人已是緩過氣來,見自家哥哥要同人比試,自是也跟在后面。
有那好事之徒知道兩伙人要比試的信兒,自是圍攏過來,不一時就形成一個半圈,將人圍的里三層外三層。
此時雖是春季,這水下卻要比水上來的寒冷,危昭德與阮小七二人吃了些許熱食,又活動一下,脫掉身上衣服。
但見阮小七渾身肌肉銅澆鐵鑄一般,只一身黑點交加,好似滿身斑點的瓢蟲,另一個同是肌肉棱角分明,卻被陽光曬的一身古銅色肌膚。二人岸邊站定,對視一眼,同時一個猛子扎入水中。
但見兩道水花濺起,隨即一圈圈漣漪蕩開、消失,河面又恢復了本來的樣子。這初始尚能看到兩個赤條條的身影在水下打轉,隨著一個深潛,眾人便失去了二人的影子,只是干看著水面有些焦急。
有那好賭的漢子兩眼一轉,當即拍了拍手,口中喊道:“來來來,下注了,看誰人能贏,贏了統統賠一成的本錢,若兩人有一人空手上來,則莊家通殺,最高下注百文,最低十文。”
眾人聽了他這話也只是一笑,知他這是弄個樂子,有人不好賭,就沒去理他,有那好這個的,則是兩眼放光的上前去壓,也有覺得莊家通殺條件苛刻的路人在那猶豫,終是沒有上前下注。
“俺買俺哥哥贏!”
張經祖等人對這自是感興趣,海盜生活說刺激是真刺激,說乏味也乏味,閑著無事自是愿意賭上兩手,因此聽了有人開莊,紛紛拿出錢財去買危昭德贏。
“俺也來,買俺兄弟贏。”鄧飛也是個閑不住的,打散了頭發,遮住了前臉兒,走過去放下百文錢買了阮小七勝。
縻k也是來了興趣,上前買了一注阮小七,呂布則是站那拿著茶碗喝著茶,沒去參與。
也就是下注的人漸漸減少之時,有人喊了句:“快看,有人要上來了。”
那坐莊的漢子急忙停止下注,眾人一齊看向河面,之間河水一側一陣翻滾,隨即危昭德那黝黑的臉龐露出水面。
“哥哥上來了。”
話音剛落,危昭德已是從水里上得岸來,正一手掐著魚鰓,一手摟著魚身的抱著一條活魚,那魚自是不甘被人捉住,正在劇烈掙扎著。
“俺上來了。”
將魚往地上一摔,那魚暈乎乎的隨即就不動了,偶爾挺動下身體表明還活著。
張經祖三人還未來得及上前與危昭德說話,就聽后方出水聲再次響起,一身黑點的阮小七也自蹦出水面,懷里照樣也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魚,光用眼看卻分不出到底是哪一條更大。
“快,稱,拿稱。”
有好事的搬了稱來,當即就要將兩條魚過稱。
“三十一斤六兩!”
韓凱哈哈一樂:“卻是條大魚,哥哥當贏定了。”
那邊又取了阮小七的魚過來,稱重之人湊近仔細看了看:“三十二斤一兩!”
張經祖面色一變:“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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