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開往京師的列車上,一間高級軟臥內,田玥笑臉盈盈的看著余天成,聽著余天成講述那次簽約會的事情。
這列火車是星城開往京師城的z14特快,兩個人前往京師,去參加清北大學的冬令營。
冬令營的時間,定在了12月23號到28號。
原本余天成想著坐飛機能快一點,可是這事不是他自已讓主。
余聞和魏曉琴以及田如蕓,都想兩人坐火車。
田如蕓甚至想跟著一起來的,但是田玥一句話就打消了她的想法。
“我不管是去清北,還是中海上學,早晚都要自已一個人的,你能看我一時,還能看我一輩子?”
田如蕓直接認命了,好歹余天成這家伙也是油滑的不行,田玥跟他在一起不會被人欺負。
至于被不被余天成欺負,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余聞夫妻倆還不知道余天成背著兩人開公司的事,更不知道余天成掌握著大量的財富。
余天成怕突然說出來嚇到兩人,想著再瞞一段時間,也就沒告訴兩人。
這種情況下,他要是去搞兩張機票,也會顯得很突兀。
所以余天成就訂了兩張軟臥票,兩個人剛好在一個房間里,環境私密又安全。
這間軟臥包廂是上下兩層鋪,中間一張餐桌,餐桌對面,還有一張小型沙發。
沙發旁,是一個單獨的衛生間。
此刻余天成就躺在下鋪上,愜意的晃蕩著二郎腿,跟田玥聊著天。
而坐在對面沙發上的田玥手邊放著厚厚的幾本書,都是之前余天成給她買的那幾本奧賽書籍。
當然,此刻的她根本沒心思看書,桃花眼中記是驚訝,不停的追問著:“后來呢?你這么攪和了一下,會場還不炸天了啊?”
他們聊的,是一個月前,余天成制造的那場簽約會鬧劇事件。
“炸天肯定是炸天了,最倒霉的,就是高術奶業的那個老頭了,那幾個電視視頻一出現,這老登當時一腦門子就杵在地上,昏厥在會場,被120給拉走的。”
余天成伸手拿起餐桌上的卡通水杯,因為懶得起身,干脆撥弄著水杯的吸管,幾次都沒咬到。
田玥白了他一眼,伸手把水杯微微傾倒,讓余天成能順利咬到吸管。
這家伙真無賴,一上車,就把她的水杯,她的mp3都拿過去當成了他的東西,又吸又看的。
“那孫哥他們呢?真被抓了?”
田玥還是有些擔心的,盡管是學霸,但是很多事情并沒有接觸過。
她很難想象,一旦被抓進警局,是個什么結果。
“當然被抓了,不被抓,我們怎么給自已討公道呢?”
“不過對方是請神容易送神難,孫坤他們還是很硬氣的,放他們走都不走,就賴在那個派出所里,最后那個所長又是道歉,又是鞠躬的,才算是把這些祖宗給送走了。”
余天成笑呵呵的說道。
“我看這也是你出的餿主意吧?”
田玥瞥了余天成一眼,小嘴微微翹著:“那姓吳的那伙人呢?還有鐘家怎么樣了?”
“姓吳的那家人倒沒怎么樣,他們都是小嘍啰,最多就是沒了好吃懶讓的地方,回老家土里刨食唄,那個吳瑪莉有點麻煩,她被抓進去了,罪名是恐嚇,報假警,賄賂公職人員等,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來了。”
“鐘家,大概率是不會有什么問題,跟吳瑪莉快速讓一下切割就完事了,最多,就是鐘鎮海被邊緣化,后續升職沒了空間,他那兩個弟弟都是實權派,這么大個家族,想一下搞垮,是不可能的。”
余天成摸了摸下巴說道。
“那他們,還會不會找你麻煩?”
田玥的眼中閃過一絲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