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西語現在對衛柳的感覺,就好像,衛柳的臉上蒙了一層紗,她怎么撕都撕不透。
這也是范西語跟衛柳之間的關系一直沒有更進一步的原因。
加上上次岳建北媽媽那件事,范西語好幾天都沒搭理衛柳。
這是衛柳又是道歉,又是承認錯誤的求了她好幾天,兩個人才晚上一起出去散了個步。
也算是,感情傷痕緩慢愈合的一個征兆吧!
“就是,在長城飯店那邊,我上次跟人一起吃飯的時侯,在門口見到的。”
余天成說了一個大概地址。
長城飯店的副樓,就是天上銀間。
“哦,那可能他也是跟人一起吃飯吧!”
范西語不疑有他,隨口說著,便帶著余天成走進了一棟樓內。
她住的距離小區門口確實很近,第二棟就是。
四樓,一間一居室。
整棟樓都很老舊,房間的門,還是那種老式的鐵皮綠漆鎖頭門。
范西語掏出鑰匙,打開小銅鎖,推開門:“有點簡陋,請進吧,余大主任。”
余天成探頭看了一眼。
空間很小,布置的卻很溫馨。
一進門,是一張地墊,一張小書桌,書桌上居然還有一臺電腦。
然后是一張簾子,簾子后面,是一張床。
再往里面,是一個小小的廚房和洗手間。
整個房間也就二十平米的樣子,卻擺的記記當當的。
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地方小了點,別介意,坐吧!”
范西語把電腦桌旁的椅子拉給余天成,自已則是快速的沖到床上,把散落在床上的內衣手忙腳亂的卷成了一團,塞到了床下的一個箱子里。
然后像是沒事人一樣轉頭看著余天成。
讓她記意的是,余天成的目光根本沒放在她的床上,而是打量著電腦:“西語姐土豪啊,自已也能買電腦。”
“從公司搬的,以加班的名義!”
范西語嘻嘻一笑,脫掉鞋子,上床,在床上方的一排小柜子里翻了一下,拿出了一個小小的急救箱。
“你還真準備了這些東西啊?”
余天成驚愕的看著那急救箱。
“前段時間不是鬧疫情嘛,家里都有常備藥。”
范西語說著,打開急救箱,從里面拿出了酒精棉,云南白藥,紗布之類的。
“把手拿過來。”
范西語準備好后,把余天成的手拉過來,癟了一下小嘴:“都流水了。”
說著,拿著酒精棉沾了一下酒精就往余天成的傷口上擦去。
“嘶……”
余天成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點小傷,有那么疼么?瞧把你矯情的。”
范西語說著,丟了一塊酒精棉,又拿起了一塊。
“大姐,是你喊我來的,這又說我矯情,你好意思啊?”
余天成感覺范西語好像是故意的,就用酒精刺激他的傷口,疼得他手一抽一抽的。
“嘿嘿,好了,好了,抹點藥,貼個紗布就好了。”
范西語一臉壞笑,一邊給余天成包扎著一邊問道:“你剛才說跟我老板一起打的架,為什么打的架啊?他啥情況了?有沒有掛彩?”
“我怎么感覺?你有點幸災樂禍呢?”
余天成好笑的看著范西語。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