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你個賤比,給老子戴綠帽子,你讓那孫子出來,老子讓他知道知道,你家柳爺長了幾只眼。”
“你他媽不開門是么?”
“賤貨女人,老子連你一起都宰了。”
衛柳在門外又踹了幾腳喊道。
范西語在屋內已經委屈的哭了。
“西語姐……他好像喝多了,你先坐一下,我跟他說兩句。”
余天成走過來,安撫著范西語,抱著她的雙肩,把范西語按到了椅子上。
雖然這么安慰著范西語,但是余天成也不知道該如何跟衛柳說。
畢竟隔著一道門,自已跟范西語這深更半夜的在一間屋里,有理說不清。
而衛柳喝了酒,已經沒了理智,這個時侯如果他開口的話,只會火上澆油。
“干嘛呢?干嘛呢?”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就在余天成琢磨如何解決問題的時侯,范西語住的對面那戶人家把門推開了,一個記頭波浪卷長發,有幾分男子相,穿著一身紫色睡衣的老娘們沖了出來,雙手掐腰,對著衛柳喊道:“干嘛呢?這大半夜的干嘛呢?”
一邊說著,還一邊扇著鼻尖的氣味:“這是喝了多少啊?發酒瘋是吧?”
“干你媽!”
衛柳氣沖沖的扭頭,一雙憤怒的紅眼,配上那紅紫色的面孔,好像一個瘋子一般,一把推開了紫衣老娘們,直接沖進了對方家里。
“你干嘛?怎么進我家里了?”
“來人啊,搶劫了!”
“哎喲,你個殺千刀的,連老娘都敢撞,老娘跟你拼了!”
紫衣老娘們坐在地上哭喊著,在遲疑了兩秒后,立刻爬起來,往屋里沖去。
而此刻的衛柳,左右看了一眼之后,發現門口有一個工具箱,工具箱旁邊,還放著一把榔頭。
衛柳一把抄起了這把榔頭,氣勢洶洶的走了出來。
紫衣老娘們跟衛柳走了個對面,看到衛柳手里的榔頭后,頓時眼睛皮一翻,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雙手抱頭就喊了起來:“打人啦,搶劫啦,殺人啦……”
衛柳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一腳跨過了紫衣老娘們,來到了范西語的門前,舉起榔頭,對著小銅鎖砸了下去!
‘咣當……咣當……’
連續幾下,這銅鎖就出現了變形。衛柳又把對著門鼻子狠狠的敲了幾下。
‘啪嗒……’
銅鎖終于被砸斷了,跌落在地。
衛柳一腳,把鐵門踹開。
鐵門向內開的,正好撞在了余天成的肩膀上。
巨大的沖擊力,把余天成撞得一個趔趄,倒在了床邊。
“天成!”
范西語顯然沒想到衛柳居然沖了進來,連忙伸手去拉余天成。
衛柳大踏步的沖進屋內,看到倒地的余天成,又看到范西語竟然主動去扶余天成,胸中的怒火更甚,立刻抬起穿著皮鞋的腳掌,又對著余天成踢了過去。
“衛柳,你瘋了!”
范西語驚叫起來,伸手去推衛柳。
衛柳本來就喝大了,自已走路都有點打晃,被范西語推了一下,身l往旁邊一倒,撞在了門上。
“我次奧你媽,被老子抓奸了,你他媽還胳膊肘向外拐。”
“賤貨,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