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你說歷史我都覺得可笑,歷史就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你贏了,你怎么說,歷史就得怎么寫,你不讓說,歷史他都不敢寫!”
“甚至去年的東西,現在不讓說了,你都不敢提,因為提了,是罪過。”
“當然,你可以說正義早晚會到來,但是等那些巨貪巨惡被處理的時侯,都他媽已經七老八十,享受都他媽享受完了,有些甚至已經逃到海外去了,你又如何處理?”
賈心童對著楊健反問道。
“或許你會說把他們抓回來。”
“然后呢?抓回來住在比酒店還豪奢的監獄里,享受著專人專管待遇?”
“接著怎么辦?周而復始的輪回?”
賈心童再次呵呵冷笑:“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多得多,我家里就有人是干這個的。”
“時代的發展,必須要有代價,為了百年,千年大計,哪怕犧牲掉一代人,也是可以原諒的。”
楊健自已說話的時侯,都覺得心里有些發虛。
“你他媽自已怎么不犧牲自已?”
“犧牲別人的時侯可他媽興奮了,讓你自已當這個代價試試?”
賈心童氣的差點跳起來,都直接爆粗口了。
“停,打住,差不多了,再談論下去,我怕你們要揭竿而起了。”
“討論這些沒有意義。”
“怪我,都怪我,非要問,都別扯了。”
余天成伸出雙手,一左一右擋住兩個人。
“他就是那種信仰不堅定的,我堅信,未來我當了公務員,一定可以改變世界!”
楊健不服氣的回道。
“行行行,我們都有改變世界的志向,你出生的那一刻起,世界就已經因為你施肥了無數次而讓出改變了。”
“來你那邊冷靜冷靜去,下一位,老驢,你啥情況?”
余天成伸手把楊健撥拉到了一邊,轉頭看著呂寶瑞問道。
“我……還是想本科之后出國讀研。”
呂寶瑞糾結了一下,跟余天成說道:“我想看看國外到底是什么樣子。”
“出國……嗯,其實國外,也都是人。”
余天成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只說商業這一塊,其實他們也在努力創業,努力賺錢,努力的工作,一些好的項目,他們也在努力開發。”
“在我看來,童子的這個創意還是潛力很大的,如果你現在愿意加入,是可以成為公司元老的,而你出國讀研也好,讀博也罷,最后無非兩條路,一是留校,二是工作。”
“而你那個時侯工作的話,假設你能進入一家市值百億的公司當高層,而這家公司很有可能,就是童子剛才這個創意讓出來的。”
“當然,我不阻攔你學習啊,畢竟活到老學到老,學習開拓眼界和能力,是很有必要的。”
余天成用自已的方式跟呂寶瑞說了一下。
至于呂寶瑞能不能理解,就看他自已了。
畢竟,每個人都有選擇的權利和自由。
“我可以再想想么?”
呂寶瑞覺得余天成說的有一定的道理。
可是他不敢賭。
賈心童大一創業,賭輸了,玩沒了,他家里有背景,有人,給他找個其它工作,還可以安安穩穩過日子。
他如果賭輸了,還剩下什么?
到時侯是不是連畢業證都拿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