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和劉也行吵嘴的功夫,廖進又敲門進來了。
“老板,外面又來了個你通學。”
廖進看著余天成說道。
“讓她進來吧。”
田玥連忙說道,然后跟余天成笑了一下:“是徐惠巧,大家都要一起回朗州嘛,你當時沒提,我后來想起來,就讓徐蕊幫忙訂了票。”
“讓的對!”
余天成笑著點頭:“她現在也算是我們這條船上的人了,是我沒照顧到位,的虧我的賢內助幫忙啊!”
張銳在旁邊聽著,雖然明知道倆人的關系早就血濃于水,心里卻還是忍不住有點微微發酸。
“玥玥大美女好,成哥好,二行好,詩詩大美女好!”
徐惠巧推著一個行李箱走了進來,一進屋就挨個跟眾人打招呼。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張銳身上:“這位帥哥是?咦?張銳?你怎么也來了?怎么弄了這么一身,看著挺像個人的。”
“徐惠巧?”
張銳上下打量著徐惠巧,也是一臉驚奇。
徐惠巧自打幫著賈心童開始招人,也算是跟余天成混了,這收入也是水漲船高,各種穿戴也出現了大變樣。
今天為了來富力城赴宴,徐惠巧專門去買了一件波司登的羽絨服,還特意讓了頭發,搞了個lv的a貨挎包。
這一身半真半假,半土半潮的,倒也把張銳唬了一下。
不是,這姐們,她跟余天成不是一直不對付么?
怎么也跑來了?
余天成這小子還真是不忌口啊,什么人都往家里領。
“我去,你這打扮的跟開屏的孔雞一樣,這是買彩票中獎了?”
張銳咧嘴,對徐惠巧問道。
“去你大爺的,你才開屏的孔雞呢,你是開屏的野鴨!”
徐惠巧聽到張銳諷刺她,立刻反唇相譏:“老娘憑本事掙錢買衣服,關你屁事。”
“就你,還憑本事掙錢?”
張銳一臉不相信的看著徐惠巧,心里暗罵著:“你這種出去賣都讓人嫌棄,你能掙什么錢?”
當然,這句話他可不敢說出來。
畢竟大家都是通學,這么說,就太傷感情了。
而且他也怕被這一群人給揍了。
“呵,張銳,別以為你讀了個清北就了不起了。”
“就你讀的那個專業,不還是跑腿的活么?”
徐惠巧冷笑著哼道。
“我專業怎么了?我專業再差那也是清北,是你這輩子觸碰不到的高度,懂么?”
張銳立刻梗著脖子,跟徐惠巧對線起來。
瑪德余天成瞧不起老子就算了。
田玥瞧不起我,我也忍了。
劉也行這孫子靠著余天成爬起來了,翻到我頭頂上,我也認了。
你特么一個三流大專也教訓起老子來了?
你配么?
丫的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喲喲喲,還觸碰不到的高度,你打籃球的姚大壯啊?來,讓我看看,你比我高幾個頭?我還摸不到你了?”
徐惠巧抬手在張銳那一絲不茍的頭發上揉了一把:“這不也沒高出我半米么?怎么就夠不到你了?”
“還是說你外星人?野獸生的?”
徐惠巧極盡嘲諷的看著張銳。
“別亂摸!”
張銳一臉悲憤,瑪德,我的頭型!
這娘們是真賤啊。
想當年,高中那會,她跟自已哪里是一個檔次的?
那都是一中邊角料的存在,怎么現在敢跟自已動手動腳了?
誰給她的底氣?
“摸你怎么了?”
“告訴你,姐現在這是抓金手,多少人想讓姐摸,姐都懶得搭理他們。”
徐惠巧一邊說著,一邊嫌棄的抽了一張紙巾,擦了擦自已的手,把紙巾丟進了紙簍里,還鄙夷的說道:“打那么多摩絲,也不怕晚上睡覺把枕頭扎破了。”
張銳心里這個憋屈啊!
我沒嫌棄你這種學渣,你反倒嫌棄起我這個學霸來了?
你多大的臉啊?
“呸,還抓金手,掙了幾個錢啊?把自已飄的,我看你這錢也是來路不正!”
張銳這話說的,就有點過了。
雖然沒有明說徐惠巧是出去賣的,但是那眼神,那表情,顯然已經很赤果果了。
“張銳,你還別瞧不起我,就你這點小心思,姐用腳后跟都能看透你那點想法。”
“我問你,除了剛考上清北那會拿的獎學金,你賺過一分錢么?”
“就是那獎學金,還是因為校長為了政績給你拉來的贊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