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她總是說我恐嚇她,找她事,你們看看她干的這事,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
余天成指著徐蕊,對開會的其他人說道。
樓教主等人也是忍俊不禁,強憋著笑。
徐蕊翻著眼皮說道:“你是不知道那些奸商有多流氓,你們看我給你們算一筆賬啊,他們開一家院線,以30萬元的固定成本計算,如果計劃一年內收回投資,每月均攤的固定成本是兩萬五。四名員工每月的工資總計8000塊,房租每月一兩萬元,片源使用費每月2000塊。”
“這樣,預計一家院線每個月的成本,不到三萬塊。”
“如果要讓到盈虧平衡需要賣出五元票6000張。”
“我說的這個五塊,是拋掉其它分成后,我們剩下的五塊。現在的電影票,普遍是15塊一張。“
“咱們按收支五塊平衡來算,平均每天200張。如果影院每天放映10場影片,那么也就是每場需要有20名觀眾。事實上,每天晚上七八點鐘的兩場電影上座觀眾就能達到200人。”
“試想一下,深市有800多萬農民工,如果把電影院開到工業區,15塊的票價那么低,會沒有人看嗎?”
徐蕊歪著頭問道。
“15塊還是不低了,你要知道,很多農民工的工資才一千多塊一個月啊!”
余天成對底層人民的收入還是很了解的。
06年,在深市的很多工廠里,還需要加班來換取血汗錢,一個月早七晚十,能拿到1500的工資都是很高了。
但是你都早七晚十了,還有時間去看電影?
所以余天成前后兩輩子一直詬病的就是這個勞動法,簽了入世合約,最后變成你法我笑,那你他媽當初答應八小時勞動制干尼瑪呢?
就是光說不練唄?
就是光想壓榨普通民眾血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