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余天成撓撓頭:“關于立法隨性這個事,有點不可觸碰,要不咱還是聊點別的。”
“聊點我今天找你出來喝酒的原因吧!”
余天成把話題錯開,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任右宰身上。
關于立法這種事,沒法聊。
因為余天成重生之前,經歷過公信力失常,法不可知,威不可測的某個階段,太知道哪些可以觸碰,哪些不能觸碰了。
而且余天成深知,他的身份還不足以讓某些人靈活劃線,所以干脆不跟任右宰聊這事。
反正……只要都不說,問題就不存在。
至于以后……
我死后,哪怕它洪水滔天?
快樂一天算一天唄。
眼下,余天成要讓的可不是去質疑什么,他要讓的,是忽悠任右宰。
這才是當下的任務。
“那個,宰哥啊,說實話,我這次來你們這邊之前,也把你們的資料全都翻閱過了。”
“在我辦公室的桌子上,你們三星集團的各個董事,包括各部門的管理人員,我都有了解。”
“我發現,三星這個龐大的機器,其實完全靠著制度在運轉,無論是李健西也好,還是李在聾也罷,有沒有他們,都不影響這個龐大集團的運行。”
“也就是說,李健西那個位置坐一條狗上去,也不影響三星集團的發展。”
“但是,我就覺得這些人里,就你宰哥,最讓我欣賞。”
余天成先是一連串的彩虹屁拍了過去。
“不敢當,不敢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