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要散伙,但每次都想著替他善后。
“喂?!”
見姜花衫又要生氣,沈歸靈立馬收攏嘴角,嚴肅點頭,“系緊了。”
“那,那槍呢?綏爾說枝枝查到椰林有槍聲,軍械和普通軍火是有區別的,現在島上只有南灣艦隊是軍用軍械,既然枝枝能查到,警署廳也一定會有線索,如果周家深究,你想好怎么解釋了嗎?”說完,警告十足瞪了沈歸靈一眼。
沈歸靈老實巴交臉,“我的槍早在一天前就丟了,報告和處分都已經下來了。”
姜花衫順著他的話一推,頓時眼睛一亮,“然后你的槍是被我撿了,但是我的槍又被周宴珩搶了丟海里去了。”
沈歸靈笑著摸了摸她的臉,“海這么大,說不定是被潛伏的海匪撿了。”
“果然詭計多端。”姜花衫笑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笑容瞬間凝固,一巴掌拍下他的手。
“還不熟,不準動手動腳。”
沈歸靈被打習慣了,皮糙肉厚的完全不在意,手掌在空中停頓了片刻不動聲色落在她側臉的枕邊。
他的體溫略高,即使沒有直接接觸,姜花衫也能感受到耳畔的灼熱。
沈歸靈低頭,不打招呼直接抵唇吻住她的嘴角,一副乖乖商量的模樣。
“我不動手,也不動腳,我動嘴,可以嗎?”
“……”
這人怎么全身上下都是心眼?
姜花衫張口咬他,卻被他抵住齒關,吻到了最深處。
他的體溫比平時還燙,這一次的撕扯糾纏也格外磨人。
姜花衫有些無力回應,手指插入他微濕的后頸發根一個勁兒地泄恨。沈歸靈由著她耍性子,指尖勾住布料邊緣,滾燙的手掌貼著她的腰側緩緩游移。
火燒的灼熱感漸漸蔓延,讓她幾乎一瞬間失神。
混蛋,說了不動手的。
姜花衫下意識地繃緊身體,喉間逸出一絲模糊的嗚咽,兩只腿因無處安放不由自主地頂開沈歸靈腿間的空隙。
沈歸靈低哼一聲,帶著難耐的沙啞,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扣住她的后腰……
覆蓋在身上的薄被因為無人牽引落空了一大半……
姜花衫捂著胸口想把被子撈上來,沈歸靈從身后抱著她,一腳踹下身上遮擋,十分忘本地說道,“不要了,礙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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