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以韓家為首的財團勢力集體罷工,控訴司法包庇。
這些財團幾乎滲入的民生百態,停業罷工這么激進的手段很快挑起了各個階級之間的矛盾,現在a國當局,以余斯文為首的總統黨,陷入了前所未有的質疑風波。
緊接著,余笙在鯨魚島事件的完美發也出現了致命反轉,某知名電臺女主持人放出了余笙為暗戀者寫的卑微求愛情書,揭露余笙是個借著女權上位,實則是個愛男媚男的無知小女人。
不僅如此,這位女主持人有理有據整理出了余笙幾十場公開演講的時間線,指出她是個喜歡善用熱點炒作自已的偽高知,她的每一場演講并不為女權,為的是給她的總統父親鋪路。
到目前為止,余家一直處于受制狀態,對方猛攻不斷。
這一局,目前暫時與沈家無關,但沈家的態度卻很重要,這期間余斯文和財團那邊的電話一直都沒有停過,沈莊從未回復。
現在要回去了,這清閑是躲不掉了。
沈莊,“小小一個韓家還不至于敢起訴在職總統,這事先弄清楚到底是幾方發力,再者,國會議程走一兩天不是很正常?先看看關樓是什么態度再說?”
對于這種政治決策,沈謙從不會忤逆沈莊,連忙點頭應道,“好。”
沈淵是生意人,一聽說韓家企業集體罷工,立馬來了興趣,“我早就看上了韓家那幾家電視臺,既然他們罷工,不如我把這塊蛋糕吃了?掌握了信息主權,以后不管是哪家上位,都不好得罪我們。”
沈謙不語,不動聲色看向沈莊。
沈莊沉吟片刻,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韓家那老東西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就算他要替孫子討回公道,也沒必要把老百姓拉扯進來。現在看來,他韓家還不夠格擔起這份大任。”
當初他為了逼周家低頭,的確也用了些手段,可那畢竟都是口頭威脅沒有落到實處。
現在韓家竟然真為了一已私欲卸下國家重擔,委實有些上不了臺面。
沈淵頓然大喜,還以為自已又要討頓教訓,沒想到竟然被認可了。
他連忙趁熱打鐵,“爸,您要同意了,我現在立馬著人去辦。”
沈嬌見狀,默默湊上前,“爸,一家獨大難免招人覬覦,老二的產業已經夠多了,哪能顧及得來?要不然還是讓我來吧,我順便再給衫衫和綏爾湊份嫁妝?”
天下竟然還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人?
沈淵氣極,“你瞎湊什么熱鬧?你那些家底,她們兩個招贅都夠了。爸,您別聽她的,論做生意,還是得看我的,是不是啊大哥?”
給姜花衫準備的彩禮?只要他兒子給力,那豈不是以后都是他的?
沈謙細細想了一下,轉頭看向沈莊,“爸,給阿嬌吧。”
沈淵想當然以為沈謙一定會幫他,沒聽清楚就跟著點頭,等回過神一臉詫異,“你……你說什么?給誰?”
沈謙拍了拍沈淵的肩膀,“凡事還是得看的長遠些。”
“……”
沈淵一臉費解,長遠在哪?
“夠了!”沈莊淡淡打斷幾人,斜睨了沈嬌一眼,“這筆買賣你們都不許沾手。”
車里的人同時一愣。
沈淵,“爸,這么好的機會,咱們要是不出手,豈不便宜的別人?”
沈莊氣定神閑,“國之命脈不能握在一家手里,誰有能力誰去吃,若是沒有能耐,就等著被人吃,古往今來權勢、買賣都是這個道理。”
沈嬌神情微動,忽然明白過來,“爸,您是不是猜到誰會接盤了?”
沈莊擺擺手,示意不必再提,又問道,“周家那小子現在什么情況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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