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敬琉樂呵呵,“就是沒我的事我才給你出主意,要有我的事,誰還管你?”
幾個老權貴斗了一輩子,亦敵亦友,其余人看在眼里識相地沒有干預。
姚禮滿臉敬畏看了沈莊一眼,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氣。
幸好當初有遠見選擇了沈家,現在看來,沈家顯露的底蘊不過是冰山一角。
他眸光微轉,一一掃過沈家眾人,視線落在沈歸靈身上時微微停滯了片刻。
沈歸靈感覺到打量的目光,抬眸了過來。
姚禮不著痕跡點了點頭便收回了目光。
對于這位救了他兒子的沈家少爺,姚禮還是頗有好感。
顧賜豐全程沒有說半個字,今天老太太沒有來,他故意選了個角落的位置,為得就是避開耳目。
眼見沈莊沒有收回木匣的意思,余斯文咬咬牙,態度更加謙卑,“這件事我會親自督辦,一定給沈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沈莊只拋出了國債和電力公司他便束手無策,但沈家能拿來做威脅的又何止是這兩筆賬?
兩年前,沈莊出使s國親自簽署了花海計劃,為了維持兩國的友好往來,光人才輸送的建設成本沈家就投資了幾百個億,更不要說沈家還操控了a國百分之五十以上的實體經濟,如果這些企業宣布倒閉,全國大半民眾將面臨失業裁員的危機。
目的已經達到,沈莊沒有再刁難,目光在余斯文臉上停留,抬手接過木匣。
“既然如此,那就再算算另一筆賬。”
余斯文眉心一跳,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有賬?”
沈莊將木盒遞給鄭松,端盞輕抿了一口,一派從容。
“剛剛周老不是要算執法程序的賬嗎?去,把檢察院和未央分署的警員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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