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謙,“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蔡嚴,“除了警署廳的高層,就是案發時間當地的警署廳了。我一得知綁匪可能向鯨港聚攏,第一時間來過來了。”
沈澈翻了翻手里的資料,表情淡淡,“這些受害者都是些小有資產的富商,他們的防患意識并不強,所以才很容易被綁匪得手。”說罷,一臉自信看向沈莊,“爸,我看這事也不用太擔心,沈家名聲在外,那群人歹徒就算想招惹只怕也沒那個膽。”
“是是是。”蔡嚴連忙點頭附和,“在a國誰不知道沈二先生說的是。”
其實在蔡嚴心里,他并不覺得這群綁匪敢挑釁a國的第一世族,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綁匪是個沒長眼睛的,就招惹了,那于他們可是天大的禍事。
所以一分析出綁匪轉移的方向,他立馬登門匯報情況。
未雨綢繆,總錯不了。
沈嬌凝眉思忖片刻,表情嚴肅,“你說他們綁了五個人,勒索了三億還沒有停手?”
蔡嚴點頭,“是。”
沈嬌越想越不對勁,抬眸看向沈莊,“爸,這事不對勁。您想想,三億這個數字已經不小了,正常情況得手后應該想著如何逍遙法外,但這些卻還在不停地勒索,說明他們一開始就是奔著錢去的。”
沈澈,“這不是廢話嗎?都綁架了還能不是為錢?”
沈莊一直沒有表態,聞淡淡掃了沈澈一眼,沈澈察覺到那神色里的厭惡,他立馬噤聲不敢多。
沈嬌這才又補充道,“我有個很大膽的假設,或許綁匪之所以往鯨港來,是因為他們嫌邊城的肉票不夠金貴,他們想來鯨港干票大的。若是這個假設成立……那么最可能成為綁匪目標的就應該是鯨港城里最富足的那個。”
不巧,一年前金山投資大熱,她為姜花衫和傅綏爾買的那兩塊地如今已經翻了三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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