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為什么不賣花了啊?這花這么好看啊。”洛以夏慢慢的交流。
老婦人搖頭,“我年紀大了,沒人照顧這些花了,自然是沒辦法賣了。”
洛以夏看著這些話都被照顧的很好,光澤鮮艷的,但又覺得他們撒謊也沒有意義。
“阿婆,我可以幫你照顧花的,我也很喜歡花,有什么活可以讓我做的嗎?”洛以夏伸手把寬大的衣袖卷了起來。
“里面的花需要除草還需要施肥澆水,你可以做嗎?”老婦人探究著看她。
“當然可以。”
洛以夏又拉著老婦人進了里間。
入目全是各種各樣的花,這里是個花園。
心里不禁感嘆,節目組真的是大手筆啊,花和草都是新種下不久的。
白色的衣裙拖在地上,漸漸變臟了,洛以夏也不在意,一直在拔草,最后又施肥。
全部做完,累的一頭汗。
不禁對著鏡頭抱怨,“突然發現顧一杭去和孩子玩真幸福,我難道看起來就沒有學問嗎?為什么不讓我去。”
另一邊的顧一杭是需要教小孩子們學會一首詩,可個個都皮的很,不愿意合作,他已經不知道崩潰多少回了。
洛以夏隨手用著袖子擦擦汗,“阿婆,我做好了。”
老婦人滿意的點點頭,又看著洛以夏弄臟的衣裙,轉身去了隔間,拿了一套衣裙出來,“你把這干凈衣服換上吧。”
一件紅色的衣裙,洛以夏納悶了,最近是和紅色的杠上了吧?
“謝謝阿婆。”洛以夏接了過來。
走近隔間去換衣服,vj老師留在了外面。
隔間是個臥室,里面有不少女兒家的生活用品,看樣子住的應該是個女生。
婆婆說她年紀大了,沒辦法照顧花,所以之前這些花都是住在這間房的主人照顧的。
洛以夏又看了四周沒有攝影機,又出來和vj老師確定了一遍,才敢進去換了衣服。
說到底還是個真人秀節目,跟著換了衣服,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化妝師,就進來還給撲了妝,雖然這些攝影機都不會記錄。
但是出來的時候,洛以夏還是吸引住了別人的眼球。
阿婆看到她竟然紅了眼睛,洛以夏心想,不至于吧?我這么好看?
開口問,“阿婆,你怎么哭了。”
阿婆說,“看見你就好像看見了小雙一樣。”
洛以夏知道了,小雙就是剛剛房間的主人。
“阿婆,那小雙呢?”
“前陣子突然就不見了,整個村子找遍了,也沒找到。”說著說著,阿婆竟然抽噎了起來。
“小雙是阿婆的親人嘛?”
“我這老婆子孤獨一生了,哪有什么親人啊,小雙是三年前來這村上的,我看她可憐就收留了她,她一直都再替我照顧著這里。”
這下洛以夏算是理清了,但是被阿婆這么一說,感覺更混亂了,節目組安排的每句話都有用處,所以小雙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又為什么會失蹤。
阿婆抬起眼,細細的盯著洛以夏的這長臉,“小雙那孩子命苦,要是沒發生火災,估計長得和你一樣好看。”
“火災?”洛以夏皺眉。
“我第一次見到小雙,她就是從火災里跑出來,聽說一家人全燒死了,只剩下了她,臉還被燒毀容了,之后就一直待在我這里,幫我照顧花。”
洛以夏帶著滿腦子的疑問從花店里走出來。
這游戲怎么這么燒腦?
在街道拐角就見到了顧一杭。
顧一杭十分的狼狽,頭發凌亂,邊走邊整理著衣服。
“不是……你做什么了?”洛以夏沒忍住笑了出來。
“那群孩子差點把我給折騰死,太能鬧騰了。”顧一杭崩潰,然后又發現了洛以夏的衣服換了。
“你怎么換衣服了?”
“我去花店幫一個阿婆除草施肥給花澆水,弄臟了衣服,阿婆找了件給我換的。”
“不是,那你還補妝了?”顧一杭問。
“嗯,節目組要補的。”洛以夏誠實點頭。
顧一杭立馬轉身看向自己的vj,然后對著鏡頭,“為什么不給我補妝?我難道沒有偶像包袱嗎?”
鏡頭后的一眾導演和工作人員都笑了。
回歸正題,二人交換著線索。
洛以夏把自己從阿婆那里聽到的和顧一杭說了一遍。
“那你呢?找到什么線索了沒?”洛以夏說的口干舌燥的,在路邊拿了一瓶某冠名的牛奶喝著。
“教書先生也是三年前來到這村子的,還有完成任務后給了我一個這個。”顧一杭手心里躺著一根銀釵。
很簡單的釵子。
沙漏也差不多流盡了,四人匯合了,開始共享各自得到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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