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護士搬來一張椅子,云傾優雅地坐了下來,翹著腿俯視著底下成百上千張神情各異的臉,目光微微一轉,最終定格在云千柔微微發白的臉上,帶出了無盡的冷意。
她伸出沒有受傷的左手,一個保鏢將話筒放在她雪白的手心里。
云傾拿著話筒,視線一動不動地盯著云千柔,她在笑,開口的聲音卻冷得滲人,“云千柔,雖然跟你做對手很掉價,但你惹了我,那就別怪我玩大了,你玩不起!”
一句話,霎時間將全場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了云千柔身上。
云千柔面對無數道神色各異的視線,眼底掠過一抹慌亂,面上露出一抹凄楚來,顫抖地說,“傾傾,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你可以盡情的否認,但我保證,你今天站在這里說的每一句話,都會讓你悔不當初!”云傾慵懶歪了歪腦袋,沒有溫度地笑了笑,“從這一刻開始,我希望你和云夫人都能光明正大地站好,一定不要中途暈倒或者突發急癥,免得擾了大家看熱鬧的興致。”
頓了下,她又說,“不過,即便你暈倒生病也沒關系,我身后這三位是第一人民最出色的急診科醫護人員,無論你和云夫人生了什么病,他們都能將你們重新救醒。”
云千柔臉色煞白,臉上流露一抹難堪。
她一動不動地盯著云傾,心底的不安不住地擴大,在心中飛快地思索著云傾的自信究竟從何而來。
她的手已經受傷了,即便來了學校,也不能在考試,那她究竟哪里來的自信,一開始就敢光明正大地找她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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