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舟沒有溫度地笑了笑,“陸少爺明明是自己不小心摔倒了,這位先生好心才扶他到一旁“休息”的,跟云傾小姐有什么關系?”
陸琪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胡說——”
“許舟學長沒有胡說,我也看到了,好好一個大男人,怎么就是不會說人話呢?聽著我耳朵疼,云傾小姐也是好心,陸琪,你比你哥哥還要聒噪,閉嘴吧!”
“就是,陸承明明是自己摔倒的,導致暫時不能說話,報-j做什么?應該打120啊,讓醫院檢查一下,他的心有多狠有多黑!”
“有道理......”
陸琪幾乎要被氣瘋了,驟然大哭起來,她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還是第一次淪落到這種人人厭惡的地步。
陸承被扔到一邊,卻沒有再反抗的痕跡,他低頭喃喃自語地說著什么,整個人似乎受到了極大打擊,失魂落魄到極點。
就連云夫人都慌亂了起來。
云千柔臉色寡白。
她在這一刻忽然意識到了一個事實,云傾說要對她公開處刑,并沒有夸大其詞,這是真正的公開處刑。
在這一刻,她就是一個在所有人眼中不可饒恕的罪犯,四周圍都是厭惡冰冷的眼神,他們譴責她,怒罵她,代替云傾對她用刑,而云傾優雅又慵懶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個主宰者般,俯視著她,玩味地看著她苦苦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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