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子宮。”姜翡忍不住提醒。
系統“哦”了一聲,“很痛嗎?我聽別人說痛經很難受。”
“我也不痛。”
系統無語:“你不痛那你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姜翡哭喪著臉,“我想給他生個孩子,現在懷上的話,明年秋天生下最好。”
系統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前些天我就覺得你不對勁,對著裴涇那叫一個熱情,害得我晚上動不動就看見馬賽克,無聊得我直接下線了,結果被主系統截個正著。”
放在平時,姜翡肯定要打聽打聽被主系統截個正著后發生了什么。
但她今天沒什么心情,只嘆了口氣道:“那是我排卵期,白熱情了。”
“這個月不行還有下個月嘛。”系統安慰道。
姜翡抱著暖壺唉聲嘆氣,“哪有那么容易,我只剩兩個月的機會了。”
“兩個月?”系統道聲音透著疑惑:“兩個月之后你就要停經了嗎?你這身體機能衰老得也太快了吧。”
姜翡聽得額角突突直跳,真想順著意識把這破系統救出來打一頓,“你腦子里能不能裝點正經的?你說我這具身體還能使用到什么時候?”
系統報出個日期:“十一月啊,原身姜如翡就是在十一月死亡。”
說完系統突然反應過來,音調陡然拔高:“啊!原來如此,你是怕……”
“嗯。”姜翡把暖壺往懷里緊了緊,聲音悶悶的,“我還有兩個月的機會,要是再懷不上,就得喝避子湯了。”
她是想給裴涇留下個孩子,要是自已沒能留下來,至少能給他往后的日子留個念想,為了孩子他也會打起精神來好好生活。
可若是她懷著身孕,沒等生下孩子時間就到了,到時候一尸兩命,別說以后了,裴涇肯定當場發瘋。
系統難得沒再插科打諢,安靜了好一會兒才說:“那下個月你可得加把勁啊。”
正說著,房門被推開,裴涇走了進來,“我讓段酒找了一位遠近聞名的婦科圣手,讓大夫來給你瞧瞧。”
裴涇將床帳放下,這才讓大夫進來。
來的大夫是個生面孔,年紀頗大,進門后先是恭敬行了禮,又取出脈枕。
姜翡伸出手腕,搭在脈枕上。
裴涇就站在一旁,對大夫道:“太醫說她宮寒,她從前月事雖偶有不適,但精神頭是好的,但今日精神不佳,打不起精神來是怎么回事?”
大夫指尖在腕上搭了片刻,收回手,起身對裴涇拱手道:“回王爺,這位貴人底子尚好,只是經期受了寒,冬日里難免,并無大礙,開幾副暖身的方子調理即可。”
裴涇這才松了口氣,握著姜翡的手捏了捏。
姜翡心里清楚自已沒大礙,只是沒懷上孩子有點失落,既然這位大夫是婦科圣手,不如趁機問問。
她心思一動,抬頭對裴涇道:“你先出去,我有些話想單獨問大夫。”
裴涇心里狐疑,還是點了點頭出去了。
剛關上門,他便停下腳步,鬼使神差地摸到窗戶邊上。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