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剛回到巡捕房,祝劍英就找了過來,看著表情凝重的徐墨,冷聲道,“你們蘭縣巡捕房在搞什么鬼?總捕都能夠失蹤?我告訴你,這要是沒有一個合理解釋,周崇恩這次評職,肯定失敗。”
徐墨眨眨眼,看著面色沉冷,卻越顯美艷的祝劍英,苦笑道:“大人,其實,這種話語,你沒必要跟我一個小隊長講。以我的身份地位,還能管到總捕的事情?”
“嗯?你這是在反駁我的話?”
“回大人,卑職不敢!”
“哼!”祝劍英冷哼一聲,道:“要不是看在你父親是徐太白的份上,你以為我會跟你講那么多廢話?你也是運氣不錯,上邊準備跟舊派合談……算了,這種事情,跟你講也沒用。反正,你小子算是踩到狗屎運了,以后晉升,要比別人簡單很多!”
聽祝劍英這么一說,徐墨眉腳稍稍一挑,新派跟舊派打得這么兇,為什么會選擇合談?
難道,是因為各地的邪教?
事實上,不管是新派還是舊派,都不希望大衍皇朝這條大船沉下去,可邪教就不一樣了。
邪教之所以被大衍皇朝定義為邪教,就是因為他們要推翻大衍皇朝。
“大人,之前卑職從圣蓮教一位妖人口中得知,恒源馬行的老板趙世杰,是圣蓮教十八位長老之一。”徐墨道。
“你確定?”
“卑職不敢確定。”
祝劍英柳眉上挑,看著面色平靜的徐墨,道:“這事情,你之前怎么不說?”
“回大人,卑職剛回巡捕房,就準備上報。結果,卑職的上峰、還有總捕大人,都不在巡捕房。卑職就算要說,也沒地方可說啊。”徐墨解釋道。
“是這樣嘛?”祝劍英美眸中涌動著疑惑,旋即說道,“我現在就去找雷士陽,如果對方真是圣蓮教妖人,本使記你一個大功。”
“多謝大人。”
祝劍英微不可查地點點頭,旋即大步向著巡捕房外走去。
站在遠處的巡捕們,在看到祝劍英向著巡捕房外走去,連忙快步跟上。
等祝劍英跟那些巡捕們走出巡捕房,徐墨才看向趙武,沉聲道,“之前被抓得成真,關在哪兒?”
“在大牢。隊長,你現在要去提審他嘛?這家伙傷得不輕,還不怎么清醒!”趙武道。
“走,先去大牢!”
“是,隊長!”
趙武跑在前邊帶路。
巡捕房的大牢建在地下,就在訓練場后邊。
趙武舉著火把,走在光線昏暗的地牢當中。
巡捕房的大牢看守還算嚴密,進出都要登記,還有很多暗哨。
很快,趙武就站在一間牢房外,看著監牢內,躺在床上,被包扎過的成真。
此刻的成真,已經醒了。
只不過因為傷勢太重,無法動騰。
在聽到開門聲后,成真艱難地扭動脖子,看著走進牢間內的一道道身影。
成真身上中了四箭,一雙腿也被打斷,能夠活下來,也算是他命大。
徐墨站在成真面前,低頭看著他的面容。
“你們都過來,看看他的臉!”徐墨道。
趙武等人面露疑惑,搞不懂徐墨要干什么,一個個湊上前來,盯著成真那張蒼白如紙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