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沒說你說謊!”徐墨伸手拍了拍精瘦漢子的肩膀,笑道:“你先去忙吧,這事情,我自有思量!”
“是,徐公子!”
精瘦漢子揣著兩塊錢,急忙忙離開。
葉光第一時間湊上前來,忍不住心中好奇,問道:“隊長,那人跟你說啥呢?”
“一點小事而已,走,咱們去賭坊!”
見徐墨不說,葉光雖然滿心好奇,卻也不好繼續詢問,只能悶頭跟上已經邁步走出的徐墨。
跟葉光猜想的一樣,徐墨作為長隆街今后的‘直接負責人’,兩個賭坊都客客氣氣地給上了‘見面禮’,就連他,也拿到十塊錢,抵得上一個月俸祿了。
“葉光,你不是想要去喝花酒嘛?我帶你去!”徐墨道。
“這么早?”葉光微微一愣,呲著牙,道:“隊長,咱們現在去青樓,會不會太引人注目了?”
徐墨翻了一個白眼,道:“我就是巡捕房一個小隊長,你就是個普通巡捕,引誰的注目?”
“也是!”葉光尷尬一笑,旋即說道:“隊長,我事先聲明,我沒多少錢啊!”
“我去青樓喝酒,從來都不需要付錢,花魁見了我,反而要給我錢!”徐墨笑道。
啥玩意?
葉光都驚呆了。
去青樓喝酒,不但不需要付錢,花魁還給你錢?真的假的?你的小兄弟這么厲害?
徐墨俊朗的面容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大步向著溢香樓那邊走去。
二十多分鐘后,兩人來到溢香樓。
“徐公子,可算來了。”
剛走進溢香樓,穿著長裙的周姐就涌上前來,很自然地挽住徐墨的胳膊,用那碩大胸脯擠壓著。
徐墨笑道,“周姐,開個包間,再喊兩個花魁!”
“好叻!”
周姐先是迎著兩人去了二樓包間,然后又去安排花魁。
沒多久,兩位穿著暴露的花魁,走進包間,笑盈盈地坐到徐墨、葉光身邊。
兩位花魁身著輕紗曼妙,衣袂飄飄間,隱約透出小腿肌膚賽雪,白皙如玉,誘人遐想,而那所謂的“事業線”,則隱于輕紗之下,朦朧難辨,平添了幾分神秘與高雅。
“徐公子,你可是好久沒了!你還記得瑩瑩嘛?”坐在徐墨身邊的花魁,滿臉幽怨地看著徐墨。
徐墨笑著伸手掐了掐瑩瑩的臉頰,道:“我就算忘記自己姓什么,也不可能忘記我的瑩瑩呀!”
“徐公子,你的嘴就跟蜜罐似的,就算你騙瑩瑩,瑩瑩心里邊也高興!”
說著,瑩瑩拿起桌子上的酒壺,給徐墨倒酒。
葉光則猴急猴急地懷抱著身邊的花魁,雙手很不安分,弄得那位花魁嬌羞連連,不斷扭動著嬌軀。
就在這時候,周姐親自捧著托盤,走進包間,將里邊三盆菜放到桌子上,微笑著看向徐墨,柔聲道,“徐公子,上次的事情,你還記得嘛?”
“記得,當然記得,我就算忘記自己姓什么,也不會忘記答應周姐你的事情!”
坐在旁邊的瑩瑩嘟嘟嘴,翻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就連被葉光騷擾的有些不耐煩的花魁,都忍不住掩嘴輕笑,卻讓葉光趁機襲擊到了敏感部位。
聽徐墨這么一說,周家美眸中泛起期待,直勾勾地盯著徐墨。
講真。
昨晚上,徐墨確實使勁想過關于青樓女子的詩詞,確實想出了幾句。
徐墨站起身來,拿起酒杯,一口飲盡。
眾人齊刷刷地看著來回走動的徐墨,就連猴急猴急的葉光,也忍不住打量著徐墨。
“遠山眉黛長,細柳腰肢裊、妝罷立春風、一笑千金少。說與青樓道。遍看潁川花,不似周姐好。”
這首詩叫生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