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這碼頭,暫時還不能解封!”
“什么意思?”
雷士陽目光瞬間冷冽了起來,面色極其難看,盯著徐墨,冷聲道,“給我一個合理解釋。要不然,你這個代正隊長,也算是當到頭了!”
“回大人,卑職得到可靠的消息,明天晚上,圣蓮教有一批貨物要運到碼頭!”
“你說什么?明天晚上,圣蓮教有一批貨物,要運到碼頭?然后,你今天就把碼頭封了?徐墨,你是不是腦子被驢踹了?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你現在所作所為,不是在打草驚蛇嘛?我,我特娘的都不知道應該怎么罵你!”雷士陽被徐墨的話給氣笑了。
“大人,卑職覺得,圣蓮教在蘭縣鬧出這么大亂子,或許就是為了掩蓋這批即將進入蘭縣的貨物。卑職不知道這批貨物是什么。但,卑職卻清楚,圣蓮教要運進來的東西,卑職絕對不能夠讓他們得逞!”
“再者。既然圣蓮教愿意除非那么大代價,要掩蓋這批貨物的行蹤。那是不是說,這批貨物,他們必須要運進蘭縣?現如今,卑職封掉碼頭……卑職認為,圣蓮教會投鼠忌器。”
雷士陽濃眉一挑,仔細回味徐墨的話,好像有點兒道理。
“大人,圣蓮教現在只有兩個選擇。其一,那批貨物在半道改成陸運。只要他們改了,那咱們只要嚴查四方城門即可。其二,他們會想盡辦法,讓卑職解封碼頭。那么,誰來說清,就是跟圣蓮教有牽連。”
“現如今,卑職可以肯定,漕幫跟圣蓮教必定有所關聯。大人,不如咱們把漕幫解決了?”
“解決漕幫?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大人,其實,很多問題沒有麻煩復雜!”徐墨微微一笑,道:“大家都說,漕幫在省城的關系網很大、很廣。可這種關系網…在卑職看來,就如同那空中樓閣,不堪一擊。只要大人以雷霆之勢解決蘭縣的漕幫幫眾……碼頭還是原來的碼頭,漕幫能給的好處,咱們也能給!”
“大人,省城的那些老爺們,可不在乎是誰給他們送錢。他們在乎的是,有沒有人給他們送錢!”
雷士陽皺著眉,盯著面帶微笑的徐墨,沉聲道,“你講得有道理,可現實卻不是如此。漕幫有三千幫眾,你說,我要怎么解決?難道,把他們都殺了?再者,漕幫高層都在省城。只要那些人不死,漕幫就不會滅!”
“大人,要不,這事情交給卑職來解決?半個月,只要給卑職半個月時間……此后再無蘭縣漕幫。并且,省城的那些老爺們,卑職也保證能夠搞定。”
“呵呵!”雷士陽冷笑一聲,道:“你有那么大能耐?”
“大人,卑職的父親,是徐太白,曾經是朝廷的二品大員!”徐墨臉上笑容燦爛。
雷士陽微微一愣,旋即死死地盯著笑容滿面的徐墨。
對啊。
他可是徐太白的嫡子。
徐太白雖然死了,可畢竟曾是朝廷二品大員,誰也無法保證,徐墨手里邊是不是掌握著徐太白曾經的關系網。
見雷士陽目露猶豫,徐墨稍稍上前,小聲道:“大人,周總捕失蹤了,他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就算活下來,他失蹤越久,上邊就對他肯定是越加不信任。畢竟,誰也無法保證,周總捕……”
徐墨的話,點到為止。
他相信雷士陽能夠聽明白的。
雷士陽眼神一閃,盯著湊上前來的徐墨,道:“這事情,我可以不管。但是,接下來發生的所有事情,都要你自己來擔責。”
“多謝大人信任!”徐墨連忙再次彎腰抱拳執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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