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海棠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方醫生真的很厲害啊,是我之前小看他了。”
余海棠心中唏噓,站在門口跟葛知淺簡單聊了幾句之后,才是不甘心的離開這里。
屋內,姜許一臉好笑。
“你這孩子,怎么還直接把人家趕出去了呢?”
“娘。”方知硯搖頭,“這余海棠都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我都不了解她。”
“不能因為她跟葛小姐關系好,就相信她。”
“連著葛小姐一起趕出去也是為了葛小姐好,希望她能理解吧。”
姜許一怔,這才發現自家兒子想得比自己深。
果然,孩子是越來越大了。
“行了,那你忙吧,我給你做好了飯,我準備去醫院了。”
姜許簡單叮囑了幾句,這才匆匆離開。
方知硯吃完之后,則是著手開始進行論文。
這段時間他幾乎是在連續上班,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
而皮瓣移植看似是不久之前的手術,其實已經過了一段時間。
這段時間內,他一直在收集患者的數據。
等到各方面都已經差不多了,他才動手開始寫論文。
從去考試開始,到現在,這論文差不多已經有一個星期了。
怎么都該寫完,不然太不像話了。
只是這種事情,若是放在別人耳中,多少有些離譜。
第二天一早,方知硯便帶著論文匆匆去了醫院。
可剛到門口,便看到何東方冷著一張臉,表情似乎十分憤怒。
“何主任?”
方知硯試探性喊了一聲,“誰惹我們何主任生氣了?”
“唉!”
聽到方知硯的聲音,何東方表情稍微緩解幾分,但情緒依舊十分低沉。
“你還記得之前的醫鬧事件嗎?”
“記得。”
方知硯點頭。
這種事情,他當然會記得。
當初一對夫妻因為孩子的問題直接發瘋,用刀在婦產科那邊亂砍。
男的砍傷好幾個人,女的更是直接把刀扎進了婦產科主任岳嬋娟的心臟上面。
如果不是方知硯出手,救下了岳嬋娟,恐怕岳嬋娟早就沒了。
“怎么了?岳主任不是恢復得挺好嗎?”
方知硯詫異的問道。
“跟岳主任沒關系,是那對夫婦。”
“法院那邊只判了他不到十年。”
何東方冷著一張臉,語氣之中盡是惱火。
很顯然,這個結果他十分不滿。
而方知硯也是眉頭一皺。
這醫鬧事件當時鬧得別說是整個江安市了,就是東海省,全國范圍內,都是聽說過的。
甚至還上了晚間新聞。
可就是這么一個極其惡劣的犯人,竟然只判了不到十年?
“法院怎么判的?”
方知硯忍不住問道。
這些人但凡動點腦子,都知道應該判重點吧?
死刑都不為過啊。
何東方嘆了口氣,“因為法院那邊認為沒有死人,再加上你當時是實習醫生。”
“他們覺得實習醫生都能做的手術,根本不是什么大手術,所以只定了一個重傷二級。”
方知硯扯了一下嘴角。
這是認真的嗎?
“怎么能這樣?”
方知硯也對此表示了自己的態度。
“我覺得應該采取抗議行動。”
“我們應該聯名寫一封抗議信,最好給這個人定個死刑。”
何東方點頭。
“是這么個事兒。”
“但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法院那邊對傷情的判定是有問題的,我們得讓他們重新判定傷情才行啊。”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