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方知硯豁然扭頭,幾近暴怒的盯著陸鳴濤。
“這謠,是誰傳出來的?方建軍?”
陸鳴濤甚至有些不敢直視方知硯的眼睛。
他吞了吞口水,吃力地解釋著,“我也不清楚是誰,昨天回了趟村子,就這么聽到了。”
“而且這個謠似乎在村子里面還挺盛行的。”
“好,好一個方建軍,真是畜生,用這種下作手段玷污我娘的名聲。”
方知硯捏緊了拳頭。
他本以為方建軍會耍無賴,萬萬沒有想到,方建軍會用這種方式,簡直就是毫無底線!
“我來的時候,方建軍正好在你們小區樓下。”
“我見有民工大哥在攔著他,我就連忙過來找你了。”
陸鳴濤繼續解釋著。
方知硯點了點頭,未曾多,給何東方打了個請假電話后,就直奔小區。
而聽到這消息的何東方,也是眉頭一皺。
這下午的講座,還指望著方知硯一同參與呢,怎么冒出這種事情了?
略一猶豫,他又連忙把這件事情跟汪學文匯報過去。
此時汪學文正在跟唐雅匯報下午的講座安排。
唐雅心情很愉悅,因為今天早上,羅東強被喊到省里去開會了。
開會的內容似乎就跟前陣子許院士還有楊板橋有關系。
而且省衛健委那邊也有消息傳來,估摸著不多久自己也要去開會。
這都是好兆頭,十有八九上面是要有大動作,而且還是利好江安市的大動作。
眼看著要好起來了,這時候還有人敢給方知硯上眼藥?
唐雅的好心情登時不爽起來。
她起身給方知硯打了個電話,結果方知硯竟然沒接。
得,已經沒有好心情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得到具體消息的汪學文匯報道,“聽說小方的那個父親欠了一百多萬的賭債,來找方知硯要錢。”
“而且,而且還散布謠,說,說。”
汪學文低著頭,都沒臉說這話。
“說什么?”
唐雅皺眉盯著他。
汪學文嘆了口氣,“說小方的母親抱上我的大腿,才會讓方知硯有如今的本事。”
“可笑!”
唐雅連壞心情都沒有了,直接暴怒。
“這方建軍,敢這樣對待知硯?”
“真以為孩子生出來,就能為所欲為了?”
“這件事情,要是不幫知硯解決,以后他不得處處受制于此?”
一聽這話,汪學文也精神起來了。
“是啊,這方建軍,已經不是第一次騷擾知硯。”
“一而再再而三的,這誰能受得了?”
“我們知硯下午還得參加講座,后面還有的忙呢,怎么能在這種破事上面耽誤功夫?”
“我這就找人,去給知硯幫場子。”
汪學文解釋了一句,匆匆忙忙出了辦公室。
唐雅略一遲疑,給羅東強打了個電話。
片刻之后,江安市公安局便迅速出動。
同一時間,中醫院內,尤其是急診科的同事也在何東方的號召之下準備過去幫幫場子。
急診一動,其他科室也聽到了消息。
科室醫生和護士一動,病人也聽到了消息。
病人一動,一傳十,十傳百。
方知硯被欺負的消息,迅速不脛而走。
一些關心此事的人,也紛紛往這邊趕來。
但此刻的方知硯,并不清楚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