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嬤嬤道:“夫人,可這件事,上一次我們也是盡了力了。到底是桉姐兒她有這個本事。”
魏氏冷哼:“本事?本事這種東西,要看什么情況下用什么。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靠施針解決吧?”
“那,夫人你的意思是?”
“條件都是創造出來的,設計讓她處于危險境地,然后我救她一命,她這個年紀的,最是惜命,這樣,她豈有不感懷的道理?”
姜嬤嬤眼眸動了動,點頭:“夫人說的有理。”
魏氏揉搓著手里的佛珠:“最近手頭如此緊張,也該從那老東西手里弄點寶貝出來了。對了,夏桉那賤蹄子,這兩日可有什么動靜?”
“與平日里無異,倒也沒有什么特別的。”
“一定給我盯緊她,千萬不能再讓她搶了做什么生意。往后不管她要做什么生意,我都要第一時間知道。聽到沒有?”
姜嬤嬤點頭:“老奴明白了,老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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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夏桉正在禧壽堂陪著夏老夫人玩葉子牌。
溫嬤嬤急匆匆從屋外推門進來,喘息著道:“老夫人,淮州來信了。”
夏老夫人聞,手里的葉子牌頓時全都落在了桌子上。
夏桉也將手中的牌放下:“小姑姑來信了,太好了。”
溫嬤嬤上前鄭重將手里的信遞給夏老夫人。
老夫人這段時日一直心神不寧,關于她的壽辰,她并沒有多期盼,她最盼望的是能夠有小女兒的消息。
今日可算是終于有信了。
夏老夫人接下信件,小心翼翼撕開封口,然后有些激動地將里面的信抽出來。
展開來看。
須臾,她眼里含著熱淚,對著溫嬤嬤動容道:“姝兒,這幾日就該到京城了。”
溫嬤嬤體貼道:“太好了,也不枉老夫人日日盼著。”
夏老夫人又接著往下看:“她這信上說,姑爺這次正好進京辦件事,也同她一起來京城了。”
夏桉聽了,目色怔了怔。
上一世,祖母的壽辰之日,她因為身上的傷太重,沒能回府,所以她也不清楚究竟都有誰回來,又都發生了什么。
但往年祖母的生辰,她記得都是小姑姑一個人回來的。
她從未見過自己的這位傳說中的姑父。
今年他也來為祖母祝壽?
關乎姑姑,她只記得,兩年后,她被聶家磋磨得不成樣子,被姑父嫌棄,最后由祖母親自出面,做主讓二人和離。
但,終究是沒能將自己的五歲的女兒一起帶出聶家。
而小姑姑在和離之后,便常住在山上的寺廟里,鮮少下山,可見這一場婚事,消磨掉了她所有的心念,最后只想常伴青燈了卻一生。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