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立即如雷貫耳!
胖子立即激動的抓住高老梯子手:“高老爺子,您說我風哥沒事,不是誑我吧?”
高老梯子不屑笑了:“我誆你干什么啊,新月是我沒見過面的干孫女,我能讓忍心讓我干孫女剛嫁過門就守寡啊。”
“再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別動不動就哭,跟鬼哭狼嚎似的,人沒事都被你哭出事。”
胖子這才吸了吸鼻子,把他不值錢的眼淚收了收。
展光榮也安慰他“放心,這個老高頭占山為王那陣,寨子里的兄弟多,打打殺殺這種情況見過不少,別這更重的傷他都會治,他心里有譜。”
聽展光榮這么說,胖子這才稍稍把心放下。
他們又把秦風重新挪了一個地,秦風依舊沒有蘇醒不說,因為剛才的挪動,肩膀上被狼咬破的口子又此次往外冒血。
“高老爺子,您得想想辦法啊,血這么淌,好人也流干了啊。”
高老梯子拖著下巴思考了陣,“那你幫我按著他點,我先給他處理下傷口。”
胖子瞧他枯的根老樹皮似得,又有點不放心了:“你真會弄?”
高老梯子不高興了!
“我告訴你!你換哪個郎中都得這么治,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立馬換人!”
這深山野嶺的,上哪換人!
胖子立即按照高老梯子要求準備東西:熱水、火把、還有止血的毛巾。
幫傷口的繃帶沒有,胖子回到屋里又把劉青山給的干凈被子里襯撕了。
回來按照高老梯子的指示,按住秦風身子。
高老梯子取出一根針,又在針尾部穿了一根馬尾巴毛,胖子都不敢看,沒有麻藥,他都不敢想象這一陣下去該有多疼。
高老梯子剛要下針,又提醒胖子:“一會兒他要是動,你可得把他按住了,免得舊傷沒治好,又添新傷。”
胖子不解,開口問道:“風哥還昏迷不醒,他怎么能動?”
“可能是疼的。”
胖子聽高老梯子這么說,簡直生不如死。
事情果真跟高老梯子說得一樣,他還沒下第一針,只是先簡單用鹽水給傷口消毒,秦風就疼的動了一下。
臉上浮現痛苦之色,額頭浮起一層細汗。
胖子有些慌:“高老爺子,您說是等了風哥醒了縫好,還是趁他昏迷時候縫,少遭點罪啊?”
被胖子這么問,高老梯子也不敢下手了。
他手下縫過的傷可不止一個,抗性大的脫層皮就熬過去了,抗性小的,疼得直接昏厥。
就秦風這體格子,要是真疼挑起來,傷口撕裂后果更嚴重。
就在高老梯子猶豫的時候,就聽一個幽幽的聲音道:“就這么縫吧,我能忍住。”
秦風不知道什么時候睜開了眼,將他們說的話聽到耳里。
高老梯子看著秦風:“你真能忍住?”
秦風又面如死灰的點了點頭,用眼睛示意高老梯子該怎么縫就怎么縫。
在非洲維和部隊那幾年,缺醫少藥,比這惡劣的情況他都遇過。
別說這次還有人幫他,實在沒人的時候,秦風自己都給自己縫過傷口。
“那我開始縫了!”
高老梯子說完,拿起真毫不留情便扎入秦風傷口上!
高老梯子眼神不好,為了方便穿針引線,針腳特別粗!
這一針腳下去,秦風感覺整個夜空都在轉,疼得恨不得再拿棒子把自己敲暈!
真是太踏馬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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