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仁德啊!”
“殿下千歲!”
“這才是為民做主啊!”
“我就說嘛,殿下剛打了勝仗,怎么會加稅!”
“都是那些黑心肝的造謠!”
“就跟上次說太子穿著朝服嫖妓一樣,都是為了害太子殿下!”
“閉嘴,你找死啊!”旁邊的人一邊提醒,一邊往后躲。
可這坊間百姓的贊譽聲此起彼伏。
而那些五姓七望的鹽鋪前,瞬間變得門可羅雀。
掌柜們站在門口,看著對面官鹽鋪的火爆場景和自家冷清的鋪面,臉色鐵青,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震驚和一絲慌亂。
“降價三成?”
“太子瘋了嗎?”
“他哪來的底氣?”
“這…這價格,咱們還怎么賣?”
“快去稟報主家!”
東宮這一記釜底抽薪,不僅狠狠粉碎了流,穩住了民心。
更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那些囤積居奇、試圖操控鹽價的豪強臉上!
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在長安的鹽市上,東宮首戰告捷!
承恩殿內,李承乾正把玩著兩個精致的琉璃小罐。
一個罐中裝著晶瑩如雪、顆粒分明的白糖。
另一個則裝著純凈如霜、毫無雜質的精鹽。
正是閻立德制備的“白雪”,和李君羨日夜兼程送來的“霜雪”樣品。
“殿下,官鹽降價三成,百姓歡呼雀躍,流不攻自破!”
“五姓七望的鹽鋪門庭冷落,想必此刻正焦頭爛額。”
張玄素臉上帶著笑意稟報。
李承乾嘴角微揚,將兩個琉璃罐輕輕放在紫檀案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只是開始罷了,立刻傳孤令旨。”
“命閻立德,西內苑百工坊即刻起,全力生產‘白雪沙糖’!”
“產出之糖,除預留部分送入宮中及犒賞有功之臣外,其余盡數通過涼州新設之榷場,高價售與西域胡商!”
“所得利錢,七成充入東宮專設之‘新軍府庫’。”
“專供北疆戰事及后續犁庭掃穴之用!”
“兩成充入宮中內府,供給父皇。”
“至于這最后一成…...換成純金,孤另有他用。”
“是!”張素玄當即領命,毫不猶豫。
本來這件事他是不知道其中機密,可閻立德那家伙自打進了西內苑,壓根就不出來,李承乾無奈只好拿心腹張素玄當這個傳話筒。
待張素玄前去與閻立德那邊傳旨。
李承乾又對那還獨留殿中的李君羨說道:“李統領,這河東鹽池‘霜雪’工場,亦要全力運轉!”
“所產之精鹽,全部以‘貢鹽’品質,并按略低于原先官鹽但遠高于其成本之價,優先供應長安、洛陽等通都大邑之官鹽鋪!”
“同時,逐步替換各地品質低劣之官鹽!”
“所得盈余,也按照方才白砂糖同例處理。”
“至于此次鹽價下調之差額及后續工場擴建.....”
“東宮會另行撥付!”
“諾!”李君羨躬身領命。
白糖暴利外銷,精鹽質優價穩內銷。
雙管齊下,軍費何愁?
新政何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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