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點你給我記住了,以后絕不能再干打家劫舍、殺人放火的事,如果被我發現,我會讓你生不如死!”李七安接著冷凜道。
他的話也猶如一盆涼水澆到大當家頭上,甚至脖子都縮了一下,生不如死,大當家相信李七安說讓他生不如死,就會生不如死。
但是,做土匪不打家劫舍,那叫哪門子土匪。
但他也不敢問啊,只覺得做土匪做到他這個份上,恐怕絕無僅有了吧。
“記住,招的人不要那些老弱病殘的,一定要年青力壯的,你如果管不好那些人,就提頭來見我!”
李七安說完,轉身就走了。
留下一臉呆滯的大當家。
秦文昭回到莊府。
很仔細的在給自己臉上涂抹新買的燙傷藥。
嗯,這家鋪子的燙傷藥好像確實不錯,一陣陣清涼的感覺,讓他的臉舒服多了。
涂完后,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夜色已經籠罩了下來。
這是一個美妙的夜晚,滿天的星星似乎都在沖著他笑。
然后他拿起筆,開始寫請辭書。
這封請辭書他寫得極為認真,比之前那封要長得多,也感人肺腑得多,相當于是他對自己在莊府這幾年的一個回顧。
甚至寫完后,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看看還有哪里寫漏了沒有。
與此同時。
在莊紹元書房。
“爹,為什么不直接把秦文昭抓起來,任由李七安折騰,也沒有折騰個什么名堂出來啊。”
莊小蝶忿忿不平在莊紹元面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