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兩,十五個人,每個人十兩,確實不少了,但你這一百五十兩安撫的可不止他們的家屬,還有人心!”秦文昭道。
十兩銀子確實不算少,只要不亂花,一般人家吃上幾年都沒問題。
“我秦文昭從來沒有佩服過誰,但我是真的佩服你!拿我的銀子,辦你的事,別人還會感激你。而且,你應該會把胡大他們的家人接到北壩村去吧?”
“秦先生,我怎么做什么你都猜得著?”李七安一副驚訝狀。
“如果是我,也會這么做,有他們家人做人質,他們想不死心塌地都不行。”秦文昭又嘆了口氣。
自己輸給此人確實不冤,只可惜,他沒有早點認識到此人的存在。
“秦先生,這一點,你可能說錯了,我可不是想拿他們家人做人質,我是真心想讓他們的家人能過上一點安逸的生活,在北壩村生活,總比躲躲藏藏的要好吧。”李七安道。
“李七安,我不管你是真的想讓他們的家人過些安逸的生活,還是拿他們家人當人質也好,總之,我是輸了,輸得一敗涂地!”秦文昭深深嘆息道。
李七安笑了笑,“那秦先生知道輸在哪里嗎?”
“李七安,別的我都很甘心,但是,我為什么會踩中你的陷阱?你是怎么猜到,我會進這片樹林?”秦文昭只是問道。
這是他最大的困惑。
李七安借助黑風嶺的土匪,與他的人斗得兩敗俱傷,然后坐收漁人之利,他都可以想得通。
但唯獨他逃出來后,卻無巧不巧的踩中了李七安的陷阱,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如果是李七安安排著人手,在暗門出口處把他抓了,他都好想點。
李七安笑了笑,“因為我喜歡打獵啊,會摸透一些獵物的習性,受了驚嚇的獵物空曠的地方它們肯定不敢亂跑的,都會選擇鉆進密林。而這一片,也就這個樹林,所以我就想著,在這個樹林布個陷阱,肯定能逮到一兩只獵物的。”
“其實秦先生,你踩中我的陷阱,真的只是一個概率問題,我其實是想逮一兩只兔子的,誰知道秦先生這么不巧,踩中了我的陷阱。”
秦文昭啞口無了好半天,才道,“也就是說,我連兔子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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