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有部分流民會選擇遠遁深山,但那不是葬身野獸之口,就是死于各種疾病。
但話又說回來,不是被逼無奈,誰又甘愿去當流民。
“沒事,這些流民很快會有牙牌了,官府也不會查到這里來。”莊小蝶道。
她也知道吳纖纖是擔心她,跟流民在一起,被官府知道了,多少會有些麻煩。
牙牌也就是類似于現代社會的身份證,是塊小木牌,上面刻著姓名、籍貫和出生日期,是有戶籍登冊在案的證明。
聽她這么說,吳纖纖才放下心來。
只是,那些人始終是流民,聽說流民都挺兇的,什么事都敢做,小蝶就不怕嗎?
莊小蝶也看出自己這個好閨蜜眼中的擔憂,當即說道,“有李七安在,再兇的人也兇不起來,你放心,這些都是些女人孩子,都挺老實的。”
“再兇的人也在李七安面前兇不起來?”吳纖纖眼睛有些瞪大,非常不解,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個混蛋嗎?做起事來自然很混蛋,所以許多人現在都挺怕他的。”莊小蝶只是笑著說道。
吳纖纖的雙眼也再次瞪了一下,一個混蛋還能混蛋到這種地步,那到底有多混蛋啊?
但見莊小蝶一點都沒有擔心,又想想,江啞巴也在這里,想來小蝶應該吃不了什么虧。
“那個小女孩就是李七安的女兒嗎?”
“是啊,她叫丫丫,挺有趣的一個小家伙,不過她現在對我意見很大,都不怎么理我了。”莊小蝶嘿嘿道。
提起丫丫,倒是讓她的心情好多了。
“為什么?”吳纖纖不由問道。
“因為我總把她好吃的搶了,還把她的床霸占了!”莊小蝶頗為得意道。
吳纖纖聽得只是張大著嘴,然后伸手在莊小蝶額上摸了一下。
“纖纖,你干什么?”
“我看你發燒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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